楚禾將電話悄悄放置一邊,去沒有掛斷,然後嚴肅的對全班同學說,“真抱歉,本來我是答應替韓老師代課的,可現在我也遇到了緊急事情,隻能讓大家先自習一節課了。”
說完,楚禾抱著教材直接往台下走。
路過林嘉意身邊時候,那小子還不忘奚落道,“怕小爺搗亂不給你麵子,就跑了是吧?算你聰明。”
林嘉意以為楚禾是害怕他了,不敢正麵剛了。
楚禾就跟沒聽見一樣,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甚至眼皮都沒抬起一下,可見他在楚禾眼裏是多麼沒有存在感。
一直出了教室,到了一個安靜角落。
楚禾才拿起電話,裏麵趙一楠還在哭,那聲音雖然是低聲的抽泣,可也讓人夠揪心。
“楠楠,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說是涼涼住院了,校領導打了電話給她家裏,她家裏又聯係了我家裏,我爸在S市那邊還有些人脈,給涼涼安排了最好的醫院。”
“為什麼住院?”楚禾臉色蒼白,心髒猛然一抽。
“說是涼涼的頭縫了七針。”趙一楠的聲音顫抖。
楚禾無比壓抑,卻隻能克製自己,繼續問道,“哪個醫院,知道嗎?”
“知道,我爸給找的是S市第三人民醫院,腦外科樓層607病房。”
“好,我馬上訂票。”
“小禾,我也訂了機票,可最快也的三天後才有……。”
“楠楠,交給我吧,我會處理好。”
“恩,好。”
趙一楠和梁糧雖然是楚禾最好的朋友,但是她們倆畢竟心智沒楚禾成熟。
她倆都是蜜罐裏長大的孩子,都比楚禾幸福,都比楚禾得到的關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