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現在不方便,等一會兒見了軍團長大人,你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姬雲凡想了一下將他撕碎扔掉的那信又撿了回來。
姬雲凡帶著那個士兵朝著軍部的方向走了過去,很快便來到了軍團司令部。
“這裏是軍事重地,不允許任何閑雜熱到這裏。”軍部門前幾個身穿鎧甲的士兵將姬雲凡和那個士兵攔了下來。
“我是但丁子爵,西部軍團的偏將,有事情要找軍團長大人。”姬雲凡一邊著一邊將自己的身份牌拿了出來,給那個鎧甲士兵看了看。
“偏將大人,請你稍候我先進去通報一下。”那士兵看到姬雲凡遞過來的身份令牌恭敬的對他施了一禮。
姬雲凡微微點零頭並沒有什麼。
不一會兒那個士兵便從軍團司令部裏麵走了出來道:“偏將大人請跟我來。”
“但丁子爵,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普雷斯科特·菲爾德語氣十分平靜地道,看樣子他已經從憤怒之中走了出來。
“是這樣的軍團長大人,就在剛才我接到了一封信。”姬雲凡看了普雷斯科特·菲爾德一眼道,“這封信是傑卡斯巴魯找人給給我的。”姬雲凡一邊著一邊看了一眼給他傳信的那個士兵。
“信在什麼地方?”普雷斯科特·菲爾德一聽到姬雲凡傑卡斯巴魯不由的情緒產生了幾分的波動。
姬雲凡將那封被他撕碎的信遞到了普雷斯科特·菲爾德手鄭
普雷斯科特·菲爾德看到信已經被撕碎,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將那書信拚接了起來,剛看完了信中的內容,臉色不由得變得更加難看,他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給姬雲凡傳遞書信的士兵:“這封信是經了你的手?那個把書信交給你的人在什麼地方?”
“軍團長大人,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在什麼地方,那個人穿了一身黑衣服,將書信和一袋金幣的酬勞給我之後就消失在人群之中了。”那個傳遞是書信的士兵哭喪著臉道,他現在已經明白自己似乎犯了什麼嚴重的事情,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打死他也不可能接受傳遞書信的這個任務,“我隻不過是想賺取一些外快罷了。”
“行了,你可以離開這裏了。”普雷斯科特·菲爾德對著那個傳遞書信的士兵擺了擺手,麵無表情的道。
“但丁子爵,有些事情我希望你和我一下。”普雷斯科特·菲爾德一邊著一邊朝著門外走去。
“不知道軍團長大人想知道什麼?”
“等一會兒我們再。”普雷斯科特·菲爾德語氣十分平淡的道。
姬雲凡微微頓了一下,緊跟在普雷斯科特·菲爾德的身後。很快兩人走到了軍部的了望塔上,軍部的了望塔可以是整個巴比倫城市裏最高的地方,在這裏幾乎可以俯瞰整個巴比倫城的一牽
了望塔很高,兩個人順著盤繞的階梯一直向上走了很久才終於抵達了最頂部。最頂部有一個空曠的了望台,高處的風灌入到了這裏,吹得臉頰都有些生疼。普雷斯科特·菲爾德靜靜地眺望著遠方,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