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牡丹她也就是因為自己鼻旁的痦子,心裏不平衡再加上好嫉妒,便常常與鼻旁沒有痦子,渾身上下一點兒瑕疵都沒有的,美得徹底的花音作對。
但是花音和花牡丹多半的時間又是相處很融洽的,這隻要是她二人打一架後,就一定會很融洽,所以她倆隻要想融洽,先前必然會大吵一架。
花音和花牡丹這點倒是叫人奇怪,或者也有可能那十六七歲的孩子,都是這般反複。
正好花音和花牡丹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
花牡丹步態輕盈搖擺的走到翠如身邊,瞪了翠如一眼,透過紙糊的窗子模糊的看了一眼房間裏的花音,然後嘲笑的輕哼了一聲,說道:
“哎呀,這不是花音嘛,怎麼在屋子裏躲著啊,來來來,出來跟姐姐玩玩嘛!”說完,白冷了花音一眼。
花音聽出花牡丹成心來找茬的勁兒,氣的罵道:
“花痦子,你敢氣本小姐,你要是讓我出去了,一巴掌把你拍到那月亮上當兔子去。”說著,猛地用手掌,啪啪的拍著窗子。
花牡丹一聽花音揭自己的傷疤,罵自己花痦子,那火騰的就從心裏燒起來了,回罵道:
“花夜叉,你敢罵我花痦子,看我不撓死你!呀......!”說著,就伸出手來,做出抓的手勢,在那窗子上猛地撓了起來。
就這樣,花音和花牡丹兩人都火冒三丈的咿呀亂叫著,跟著那窗子發著脾氣。
隻看那窗子上糊的紙全都被花牡丹給撓的稀巴爛,花音啪啪的拍著那雕花的窗子,看那窗子直往下掉木頭渣,雕的花都被拍的少瓣少葉的。
此時,那站在門前的兩個護衛交頭接耳道。
“天呐,這兩大小姐又打起來了,吵的耳朵都疼!”
“我們用不用上去拉架啊!”
“拉什麼架啊拉架,老爺交代咱倆的任務是守著門,沒說還讓咱負責拉架啊,再者說,大小姐和二小姐天天打,打過了勁兒,兩人就又好的不行,咱是去拉架啊,還是去找不自在啊!站好了就行!”
翠如見花音和花牡丹吵嚷著,急的在一旁連忙喊道:“二位小姐,別打了,要是把老爺招來了,二位小姐可真的要挨鞭子的!”
花音和花牡丹最怕的就是她們的爹花小花,她二人一聽翠如喊這話,心裏頓生顧慮害怕,慢慢的也就停下了手。
花音透過那窗縫朝花牡丹一翻白眼,說道:“花痦子我告訴你,本小姐要不是給咱爹麵子,今天我一準拍死你。”
花牡丹同樣也向花音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哼!花夜叉我也告訴你,我要不是也給咱爹麵子,今天我就一準撓死你。”
再待花音和花牡丹冷戰了片刻,花牡丹的一個噴嚏,便又引得二人哈哈的笑了起來。緊接著,她二人果然就慢慢的融洽了起來,然後她二人通過窗縫,手挽著手笑嘻嘻說道。
“姐姐,你其實生了這痦子,一樣很好看!”
“妹妹,你其實一點兒都不像鬧鬧嚷嚷的母夜叉,相反的妹妹你特別的文靜!”
翠如見花音和花牡丹又很守規律的和好如初,隨即長舒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唉,小姐和大小姐真是反複無常,這下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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