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永信一見,即可從椅子上站起,大聲說道:“俗話說,兒女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我說了算,還輪不著你自己做主。”
花音聽後,把頭一昂,兩手掐腰道:“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誰說了也不算,就是當今西夏王說了也不成。”說完,氣的一屁股坐在門旁的椅子上。
花永信聽罷,氣的用手指著花音,手哆嗦著半天沒說出話來,然後向李氏使個眼色,讓其勸說花音。
李氏領會,即起身來到花音跟前說:“女兒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像你與安塞國王子的這樁親事,可以說是天下絕配,試問還有誰能與安塞國王子相比啊?你爹這是心疼你啊!”
花音聽後,一抖肩膀,猛地站起,氣憤的說:“你說是心疼我,疼我怎舍得我遠嫁塞外那窮山惡水的地方?”
花永信強壓怒火,勸慰道:“女兒啊,談什麼窮山惡水啊?你嫁的不是黎明百姓啊,那可是國王之子啊,國王家要什麼沒有?你嫁過去隻會享福,怎能受苦呢?聽爹的話,你用不了多久,就是人人敬仰的王子妃了。”
花音把嘴一撇,怒吼道:“去他的王子妃,誰稀罕啊。”
花永信一聽嘴上說:“你,你也太任性了。”隨後坐回到椅子上,陰沉著臉說:“我已經答應安塞國國王了,這親事絕不能反悔,你再怎麼吵也沒用,明天安塞國王就會叫人來下聘禮,哦,對了,明天安塞王子也可能要來,到時你可要高高興興的,別給我惹事,聽見了沒有?!”
花音驚問道:“什麼?明天就來?我不答應,我不見。”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鬧了起來。
花永信看了又氣又惱,一甩手說:“哭也沒有,你就安心的等著人家上門來吧!”說完,站起身來,雙手一背,氣呼呼的走出了廳外。
黃氏和李氏見花永信一走,二人遂上前拉起坐在地上的花音。
李氏一邊用手帕擦著花音臉上的淚,一邊說:“女兒啊,別哭了,你是知道的,你爹下的決定誰都改變不了,再說了,你爹這是把你往蜜罐裏送啊,又不是讓你跳火坑,哭什麼,應該高興才對呀。”
黃氏也勸慰道:“是啊花音,這女人呐遲早都會嫁人的,關鍵是要找一個好的人家,就足夠了,哪能老呆在娘家呢?”
黃氏說著,輕歎一聲道:“你姐曉曼不也定親了嗎,她可沒你這麼命好,你以後可是要當王後的呀。”
花音聽黃氏這麼一說,憤憤的反駁道:“曉曼姐和我不一樣,她可是不用出邊城的,而我呢,可是要跋山涉水遠嫁他鄉的,再說了,我還不知那王子長得是醜是俊呢。”
花音抹了把眼淚說:“我就是要嫁王子,那王子也得比孫悟空長得俊才行,要不我還不被孫悟空笑死,哼。”
李氏輕聲訓斥道:“別孫悟空孫悟空的叫,他以後可是你的姐夫了,再這樣叫可是不妥。”
花音又哼了一聲說:“就孫悟空,我才不叫他姐夫呢,他那樣我姐還不一定喜歡呢,”說著,又抿了一把鼻涕,憤憤地說:“明天我一定要會會那個安塞國王子,看看他有何能耐想要娶本小姐為妻。”
李氏輕聲訓斥道:“別孫悟空孫悟空的叫,他以後可是你的姐夫了,再這樣叫可是不妥。”
花音又哼了一聲說:“就孫悟空,我才不叫他姐夫呢,他那樣我姐還不一定喜歡呢,”說著,又抿了一把鼻涕,憤憤地說:“明天我一定要會會那個安塞國王子,看看他有何能耐想要娶本小姐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