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著實叫人驚奇,也難怪叫士兵們心生膽寒。
劉軍師圍著陵墓轉了一圈,一邊細瞧,一邊用鼻子聞著從陵墓中透出的味道,然後走回到花永信等人身邊。
花永信正待向劉軍師詢問緣由。
這時,從河邊跑來一名守護界河的士兵,來到花永信麵前行軍禮報告。
“大將軍,安塞國軍師韓超帶人想過河查看陵墓,請我稟告大將軍,能否放行。”
花永信聽後用眼瞅了瞅身旁的劉軍師,劉軍師向士兵問道:
“那韓軍師一行有幾人呐?可否佩戴兵器?”
士兵回道:“報軍師,韓超一行五人,著便裝,不見佩戴刀劍。”
“哦!”
劉軍師聽後微微點頭,對花永信說:“大將軍,這安塞國先王陵墓塌陷,他國軍師帶人查看,當屬必然,他們素裝前來,也並無他意,實屬與替王盡孝,我們盡可放他過來,也顯得我們大度仁義。”
花永信聽後略思片刻,即對來報的士兵說:“好吧,你回去告訴韓軍師,就說我花永信同意他過河查看陵墓。”
士兵應諾,返回河邊報信。
韓軍師接信後,與四個隨從躍馬趟過眨眼河,進入西夏領地。
眨眼河河水也不是很深,剛好沒過馬的膝蓋。
韓軍師老遠看見花永信,就早早下馬,牽著馬向花永信等人走來,這樣做表示對花永信的尊敬。
韓軍師及隨從的到來,安塞國那幾名守墓的士兵也準備跑向前報告,被韓軍師一聲令喝,都自覺無趣的退了回去,這樣做又是對花永信的尊敬。
高師爺和劉軍師看在眼裏,心中暗暗稱讚韓軍師的做法不失禮數,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韓軍師見花永信雙手抱拳道:“花大將軍,韓某聞先王陵墓坍裂,特過界查看,如此討饒大將軍了。”
花永信擺擺手說:“軍師禮謙了,先王陵墓異樣,你來查看情理之中,不必客氣,請你自便。”
韓超把馬韁繩交給了身後隨從,自己向陵墓走去,圍著陵墓轉了一圈後,返回到花永信等人身邊。
劉軍師此時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我何不趁此機會,試探一下韓軍師的能耐,聽一聽他對陵墓塌陷的見解,已知我二人的高低,俗話說兩國交戰,武將論的是武功和力氣,軍師之間則論的是智謀和才氣。”
想罷,劉軍師上前拱手道:“韓軍師,你對陵墓坍塌冒出煙火,有何見解啊?不會也是跟士兵所說的鬧鬼吧?”
韓軍師拱手還禮道:“這位想必就是劉明軍師吧,你可是通曉天地呀,像這種事情你心中早就有底了吧,我怎敢在你麵前妄說啊。”說畢,用手捋了捋胡須,又搖了搖他那把不離手的雞毛扇。
劉明軍師一擺手道:“韓軍師過獎了,我本就是一凡人,哪裏會懂得天地之事啊?我對這陵墓冒出煙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望韓軍師解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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