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滑溫暖的觸感帶著香甜和清涼。這味道沐子靈在熟悉不過,不是麵具男人還能是誰?
沐子靈的神經驟然緊繃。麵具男人來了,那安行墨呢?
安行墨怎麼樣了?
被麵具男人殺了?
沐子靈不敢去想,疲憊的大腦也容不得她多做思考。她本能的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醫書上說,人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情欲會因為挑逗越來越濃。因為這種時候人無法保持理智,身體會變得比平時更敏感。
可若是知道挑逗你身體的是一個你厭惡的人呢?
沐子靈無法敏感,知道是那個麵具男人,頓時異常心如止水。
她驚駭麵具男人的到來,更擔心安行墨安危。她生出的抵觸情緒似乎未被麵具男人察覺,他的吻未停,身體壓在她身上。沐子靈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燥熱和某處的堅硬。
她隻能聽之任之,做不了任何事情。然而男人並未進入她,手被人驅使著握住什麼滾燙的東西,蠕動中,耳邊傳來曖昧的喘息聲。
沐子靈仿若木偶般任人宰割,恍惚中,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身邊恢複平靜時,她無法控製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沐子靈驚坐起來,堅硬的石床讓她身體有些酸痛,那模糊中發生的事情,像是夢境般朦朧不真實。然而手邊多出的小瓷瓶告訴她,麵具男人真的來過。這是他放下的解藥。
沐子靈一眼就看到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安行墨,顧不得多想,急忙把瓷瓶揣在懷裏,趕緊過去探安行墨鼻息。
還有氣兒,表示沒死。
“安行墨,你醒醒。”沐子靈鬆了口氣,檢查下自己的衣著,沒有不妥,才搖醒安行墨。
喊了兩句,安行墨幽幽轉醒。眼中片刻恍惚之後記起自己和沐子靈在深淵底下,猛地驚坐起來,又因身體的酸痛讓他一陣不適應。
“沐子靈,你沒事了?”安行墨扶著他的腰慢慢站起來,一瘸一拐到石凳子上坐下。
沐子靈點點算是回答,繼而問他道:“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睡在地上?”
安行墨這才細想昨晚發生的事情,撓了撓頭,看向沐子靈的眼中有些茫然道:“昨晚你痛的昏過去了,我就想要不出去給你找點草藥什麼的,沒想到被人打暈了。”
安行墨說著還覺得後勁有點疼,伸手揉了揉,繼而疑惑道:“我好像是在外頭被人打暈的,怎麼回到山洞裏來了?”
聞言沐子靈有些緊張,生怕安行墨懷疑什麼。
回憶著夢中的事情,她又疑惑。
那個男人是特意給她送解藥?然後順便非禮一下她?
她還記得那人給她喂了什麼東西,然後疼痛就消失了。
她當時還以為是安行墨,也是意識不清她才會那麼認為。安行墨腳受傷了,怎麼可能抱的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