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隨身攜帶圓珠筆的嘛,除非我是背著書包的。”蘇小白哀歎了一聲,有些無語。
聞聲,季言墨抿了抿唇,雙手不自覺的背在了身後。
蘇小白看著突然沉默的季言墨,季言墨好像很看重這件事兒。
季言墨摸索著下巴,他坐在沙發上,心想:女孩子一個人出門的確不是很安全,尤其是當真的社會。
每次女孩子出事了,大家都會說,這都是女孩子自己穿的少,或者是女孩子大晚上出門自找的罪受。
但現如今的防狼招數其實也沒什麼用。
就像蘇小白說,她怎麼可能隨身攜帶圓珠筆?
圓珠筆都不會攜帶,那就別說什麼粉末性質的道具了。
“年紀還小的話,可以學學跆拳道啊之類的,可以保護自己。”他點點頭,最後隻說出了這句話。
蘇小白笑,說“跆拳道?我跆拳道黑帶,在遇到五個人把我自己包圍在胡同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施展不開?”
“所以呢,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嗎?”季言墨僵著一張臉,喝了口水,多少有些不開心的模樣。
“辦法,有呀!”蘇小白猛地點了點頭,她突然靠近季言墨。
這次,換季言墨懵了,他在沙發上往後蹭了蹭,眸子裏閃過一絲驚慌。
蘇小白突然嘿嘿一笑,撲上了沙發,說:“告別單身狗,以後出門身邊都帶著男票,還有誰敢動我?”
話音落下,季言墨立刻點點頭,一邊僵笑一邊說著,“額嗬嗬……是個挺好的辦法。”
隨後,他伸手將蘇小白推開。
除非是他靠近蘇小白,蘇小白靠近自己覺得好難受!
總感覺自己隨時隨地就要被蘇小白攻了一樣。
“季少,你就好人做到底,這周五陪我回家吧。”蘇小白拽著季言墨的手臂,有些撒嬌的晃來晃去。
季言墨幹脆不理會蘇小白了,隨便蘇小白怎麼說怎麼做,他都跟聽不到似的,自顧自的。
一會兒來到落地窗前透透氣;一會兒去衛生間照照鏡子;去更衣間看看衣服什麼的。
於是,蘇小白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他去哪兒蘇小白就去哪兒。
“你看你這個人,你到底在矜持什麼呢?我都說我對你負責了,你就不要矜持了嘛。”蘇小白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她拿起茶杯,剛要倒水。
她跟在季言墨的身後叨叨的都要渴死了。
可她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就被季言墨給托了起來,扔出了臥室。
“不要碰我的水杯!”
砰——
門被狠狠的甩上,蘇小白的臉立刻就黑了。
“渣男!小氣鬼!不就是讓你幫個忙嗎?用得著這個鬼樣子嗎?”蘇小白不滿的咬著牙,怒瞪著季言墨的門,氣衝衝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她將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猛地翻了幾個身,一臉厭煩的抓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