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你的衣服。”
門口,站著一個大概二十三四歲的男人,那男人西裝改革,短發幹淨利落,長相帥氣。
蘇小白看著他,目光一寸也離不開。
不過,這人是誰啊?
“蘇小白,昨天晚上你開的我車嗎?”他轉過頭,突然問。
蘇小白一抬頭就看到正穿上襯衫的季言墨正冷著一張臉一臉帥氣的看著自己。
他扣上衣袖的紐扣,蘇小白直直的盯著他,沒有一絲要挪開視線的模樣。
像她這個肉食主義者,襯衫正裝控的人,看到一個帥比在自己麵前換衣服,怎麼能不多看幾眼呢?
“蘇小白!”他突然河道,蘇小白抬頭,呆呆的看著他,愣了一二。
“啊?”她眨眨眼睛,不知道他說什麼,整個人都是失神狀態。
季言墨抿唇,意味深長的看了蘇小白一眼,倒吸了一口氣。
蘇小白一臉茫然的看著季言墨,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點了點頭,說:“對,是我開來的。”
季言墨看著她,沒有說話。
蘇小白歪過頭,她開過來的怎麼了嘛?
季言墨穿上西裝外套,他的貼身隨從紀森從門外進來,道:“回少爺,車子裏已經消毒過了,該換的也都換了。”
“嗯,沒事兒了。”他點點頭,正當那人要走的時候,季言墨突然叫道:“紀森。”
“怎麼了?”紀森轉過頭,畢恭畢敬。
“這件事兒,不許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我媽。”
“好的少爺,我知道了。”紀森迅速點點頭,隨後見季言墨沒什麼事兒便走了。
蘇小白皺著眉頭,幽幽地望著季言墨。
季媽媽知道自家兒子受傷,估計會炸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我不就是開著你的車把你送來醫院嗎?又消毒又換用品,至於嗎?”蘇小白滿臉嫌棄的盯著季言墨,說出了心裏的不滿。
雖然說季言墨是潔癖症,但她感覺,季言墨的潔癖症已經到了偏執症的地步了。
這人真的是沒朋友的好嗎?不就是開了一下他的車嘛,而且當時還是不得已的情況下。
聞聲,季言墨朝著蘇小白看了過來,緩緩解釋著:“我沒有說讓紀森換,是他自己換的。”
“紀森沒有你的指示他會隨便更換你車裏的東西嘛?”蘇小白又是一陣嫌棄,這個家夥撒謊都不打草稿的嘛?
而且話說回來,車裏消毒過了,這是在變相的告訴蘇小白,一會兒回學校自己擠公交嘛?
既然人家都消過毒了,就不要再玷汙人家的愛車了。
“我走了。”蘇小白先是看了季言墨一眼,隨後大步走了出去。
盯著她的背影,季言墨不解的皺起眉頭。
不就是消個毒,換個用品,這個家夥這麼生氣做什麼?
大不了,再換回來就是了啊!
紀森這家夥也真是的,清理車子清理習慣了嘛?
他沒下指令就敢隨便清理他的車子了!
紀森:怪我咯?
季言墨抬手抓了抓頭發,大步走了出去。
走在醫院長廊的路上,他一身西裝改革,仿佛成了眾人清晨飯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