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墨先把蘇小白被程儀咬的地方清理了一下,隨後他著藥水,雙手突然僵在了空中,沒有要繼續下去的意思了。
季諾涵和蘇小白一同抬頭看向季言墨,眸子裏有一絲不解。
季言墨沉默半晌,將手中的藥水遞給了季諾涵,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開始拿濕巾擦手了。
蘇小白暈倒。
她身上有病菌嗎?不是幫自己消毒了一下嗎?至不至於啊!!
這個家夥可真是的。
“哥,你……”季諾涵倒吸了一口氣,表示她對自家哥哥也是一臉的無語。
季言墨抿唇,將濕巾扔到垃圾桶裏,這才大步走了出去。
“幹嘛去呀你?”季諾涵望著自家哥哥的背影,好奇。
季言墨沒說話便出去了。
他隻是突然想起來,他應該去一趟警局。
白色的保時捷918在路上飛馳著,季言墨正坐在駕駛位置上,一手拖著下巴一手扶著方向盤。
“榮警官,程儀呢?”他來到警局二樓辦公室,急忙的問著。
被成為榮警官的人突然抬頭,看到季言墨的時候愣了一二,趕緊道:“她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都沒帶回來做一下筆錄就帶精神病院了嗎?”季言墨望著榮警官,整個人都是懵的。
榮警官輕咳了一聲,這還用做什麼筆錄嗎?
先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療才是真的啊。
再說,這季少爺是咋的了,這麼風風火火的跑過來?
這都啥時候了,他可要下班了……
季言墨意味深長的看了榮警官一眼,他趕緊出去。
程儀很有可能是裝的。
法律中有一條規矩,大概意思是“精神病人沒有自我意識,所以殺人不犯法”
也就是說,無論程儀今天對蘇小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很有可能就此脫身!
該死的……
季言墨咬了咬牙,倒吸了一口氣。
他坐上車,掏出手機,“阿森,我現在遇到了一點事兒,你幫我解決一下。”
“少爺你說,我記著呢。”
“程儀……”
學校內,蘇小白的肩膀被季諾涵塗上了藥,蘇小白歎了口氣,“這程儀下嘴也是夠狠的。”
“你這細皮嫩肉的,她要是再狠一點,你這塊肉都要被咬下來了。”說著,季諾涵還伸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的手剛落下,就聽蘇小白哀嚎了一聲,不忘嘟囔著:“哎喲,很疼的。”
“那咋辦,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季諾涵望著蘇小白,什麼咬下來其實都是她騙她的。
“不用啦,沒那麼做作、矯情。”她吐了吐舌頭,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六點多了,諾涵,快準備一下,晚上要參加迎新晚會啊!”說著,蘇小白猛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還要靠晚上這個好機會去釣個金龜婿回家呢!
季言墨內心:我在外麵奔波,你在學校想著釣金龜婿。
“小白,你真的沒事哇?”季諾涵拍了怕蘇小白的臉蛋,確保她是真的沒事兒。
蘇小白很堅定的嗯了一聲,她是真的沒事兒。
也好,沒事兒就是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