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擔心你。”他搖頭,容瑾然更是搖頭,“你就是擔心我的,你不要不承認了。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不了解你嗎?”
季言墨冷眼看著容瑾然,慢慢的將容瑾然推開,冷聲提醒著她,“我隻是怕你髒了我的辦公室。”
仿佛是一盆冷水,狠狠的澆在了容瑾然的身上,容瑾然也好像淋了一場雨,大病了一場一樣。
她看著季言墨,一直都是搖頭。
要讓她怎麼相信呢?
起初他知道自己在她的辦公室嗎?
“還有,容瑾然。”季言墨冷眼看著容瑾然,伸出手:“把我辦公室的鑰匙還給我。”
“為什麼?”容瑾然搖搖頭,她不要。
“我們書房裏的合照呢?”
“為什麼合照都沒有了?”
“阿墨,我們可以到白頭的不是嗎?”
季言墨看著容瑾然,表情很沉重,心裏也是複雜的狠。
的確,麵對這樣的容瑾然,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他知道,他無論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容瑾然慢慢的靠近季言墨,試圖伸手去抓他,卻被他躲開,聽他說一句:“能不能別傻了?”
“我和小白告白了你知道嗎?你和她不一樣,她很可愛也很單純。”
“瑾然,我們真的不合適了。我們都過了那個不懂事的年紀了,我們現在應該為自己更好的未來考慮。”
“尤其是你,你還有大好的前途,真的不要這樣下去了。想一想你一步一步拚上去的事業。”
季言墨雙手摁在容瑾然的肩膀上,試圖給容瑾然將道題,試圖讓容瑾然放棄。
然而,這一切對容瑾然來說都是徒勞,真的沒什麼用的。
季言墨抿唇,意味深長的看了容瑾然一眼,她收回手轉過身,不想再麵對哭哭啼啼的容瑾然。
“阿墨。”她叫著他的名字,還是和當年一樣的好聽,親密。
可在季言墨的心裏,她們之間早就有隔閡了。
她叫阿墨,他聽得好不習慣。
她們現在的感情就是比陌生人還熟悉一些,比朋友還差勁一些。
“幫我最後一次,做這次的男主角好嗎?”
“我真的就最後這一個要求了,以後,我不會再糾纏你了。”
“我在陳導的麵前已經將話都放空了,我真的沒辦法,不把你帶過去。”
“就像你說的,我們應該為自己更好的未來考慮,那這次,你能不能幫幫我?”
容瑾然大步上前,從背後抱住季言墨,她趴在季言墨的後背上,道:“求求你,就這一次好不好?”
“不。”他搖頭,試圖去將容瑾然緊握著自己腰間的手給拿開。
容瑾然的力氣很大,他掰著她的手好半天,才把她甩開。
不料,容瑾然的額頭正好磕在了桌子上。
不過好在不是桌角,沒什麼大問題,但容瑾然還是被強大的撞擊給弄疼了。
季言墨看著容瑾然,他倒吸了一口氣,轉身進書房,拿出醫藥箱。
“流血了嗎?”他冷聲問著。
容瑾然抬手摸了摸,看了一下手邊,搖頭,“沒有。”
“我這兒沒冰塊,你就抹點藥水吧,免得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