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郡餘天驕急件!
這句話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郭旭的臉上,憋得他滿麵通紅。
才說了奉先郡薄情寡恩,回蕩的聲音都還沒有落下,就出了這麼一出,倒也頗具戲劇效果。
人葬道人倒也開朗,嗬嗬一笑說道:“這奉先郡的餘天驕倒也一個趣人,聽聞他在麵對羽蛇國名將陰蛇之時,第一時間識破了對方的三路計謀,將陰蛇的詭計破的幹幹淨淨?倒也是有些膽識!”
馬雄連忙作揖說道:“奉先郡的天驕餘誌仙素有計謀,不過當時事發突然,弟子料想他也未必知道對方就是羽蛇國成名已久的陰蛇將。”
朱酒狂點頭讚同道:“馬雄說的有道理,不過這樣更加可怕!若是知道對麵為羽蛇國名將陰蛇,小心謹慎倒也說的過去,若是不知道對麵將領為誰,還能夠參悟出其中奧妙.....”
人葬道人輕聲說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不愧為奉先郡一代天驕。”
聽著宗內內部的兩位大佬如此說話,就算是與馬雄有仇的郭旭也不高興的說道:“我葬宗馬雄天驕也不錯!能征善戰,就是前往宗門途中也斬殺了眾多半人和邪道修士,不必那餘誌仙差!”
聽著郭旭的話語,其他沒有開口的太上、長老們紛紛低笑。
郭旭聽到笑聲略微一想,哪裏還不知道自己又被宗主和朱酒狂給套路了一回,頓時拂袖冷哼一聲說道:“我這隻是不喜別人在我葬宗境內揚別人威風!切不是誇讚馬雄!”
馬雄聞言,看了一眼郭旭,微微作揖,對後麵的弟子說道:“馬某之事於葬宗沒有秘密,你可在大堂之上念出。”
對於郭旭這位太上長老,自己的師叔祖,馬雄並沒有一點怨念。
在他看來,郭旭為人爽性,不喜歡將事情憋在自己的心中,有什麼就說什麼。就算與自己為敵,說起來還是為了這葬宗好,並沒有什麼壞的性子。
自己要注意的人,是那些表麵笑嘻嘻,背後捅刀子的人物。
不過說要與郭旭相交的話,那就算了!
自己就是那種不會說話,偏愛揶揄別人,陰晴不定的人,與郭旭這樣的人相交的話,每個三天兩頭怕是拳頭都得打平。
收到馬雄的命令,那名葬宗的弟子當即將書信拆開,在大殿之上朗讀了出來。
隨著弟子的朗讀,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些沉思。
雖說剛才有開玩笑之意,但所有人都沒有小看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天驕!
畢竟是秘境認可之人,沒有幾分才氣,早就死在了秘境之中。
不過現在這麼看來,倒是小看了他!
就算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在大膽這一方麵,餘誌仙大過了馬雄!
在涼州郡大片領土淪陷,防守都有所欠缺的時候,想到的居然不是如何增加防守的力量,而是從整場戰爭來看,轉守為攻!
別說是馬雄不敢想,就算是葬宗的宗主人葬道人也沒有敢這麼想。
“半人、邪道修士的大軍中並沒有分神以上的大修士,可僅是分神期的修士就足夠護住大軍的安全。聽聞這百樹仙宗的天驕的護道人,不過是兩頭元嬰期的荒獸,怎麼又膽子行事如此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