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王爺看著灼火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不會回答,也不敢回答。
她不是近臣,甚至不是一名羽蛇國的臣民,實力低微,怎麼敢隨便的回答自己的話呢?
“此處該飲一杯酒!”酒王爺笑著說道。
忽而又想起了,帶出來的酒水已然是喝完了!
恰逢此時,酒王爺腰間的玉佩突然亮起了血紅色的光芒。
這塊玉石被羽蛇國太子施過法術,隻要是在骨林山脈中,有羽蛇國國民受到致命傷害,就會通知酒王爺。
至於那邪道修士,盟友而已。
“真是掃興!”酒王爺嘟囔了一句。
灼火躬身說道:“王爺,大事要緊。”
酒王爺擺擺手,將沒有吃完的河鮮收進了儲物戒指中,彈指之間覆滅了火堆,衝天而起。
總歸他是羽蛇國的王爺。
前方沒有傳來消息,也沒有潰敗的兵甲,這說明進入到骨林山脈中的,隻是小股敵人。
夏朝的強權者並沒有來到這裏。
酒王爺不想殺人,但也不想再自己的轄區之內,讓夏朝的修仙者肆意的屠殺自己的同胞。
風馳電掣,按照玉石提示急速前進下的酒王爺,光是衣衫法器掠起的狂風就大有元嬰期仙舟的氣勢。
骨林山脈中的樹木被這狂風吹的嘎吱作響,弱一些的樹木直接傳來了斷裂的聲音。
“那個狂徒!竟然在骨林山脈中搞事!是不是不講我酒王爺放在眼中?”
人還沒有到,酒王爺就已經大聲嗬斥了起來。
隨著戰場的出現,一個血肉模糊的場景,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羽蛇國的臣民與邪道修士被擊殺在林間空地之上,有的四肢分散,有的被擊穿了腹部,有的直接變成了一堆爛肉。
場上站著的是三個金丹期以下的小鬼頭和兩個化成人形的荒獸。
最讓酒王爺感到震驚的卻是,在其中一個荒獸脖子上,纏繞著的一隻明顯已經返祖完全的羽蛇!
那種無形之中存在的親近感,讓酒王爺竟然生出了一絲不顧一切跪拜的念頭。
血脈壓製!
‘鏘~!’
長劍出鞘,帶著遠超元嬰期的氣勢從酒王爺的身上散發而出,劍尖直指那羽蛇。
那是祖蛇!一條新的祖蛇。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依靠這條祖蛇,羽蛇國又能重新佇立在大荒之中,意味著他們不用來到夏朝,意味著酒王爺可以依靠著這條祖蛇,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翻。
“祖蛇給我!”酒王爺頓時紅了雙眼,盯著小羽蛇說道:“你們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們!”
或許是酒王爺的樣子有些嚇人,在場的所有夏朝修士都暗自警惕,包括兩名荒獸。
那名將羽蛇作為圍巾的雌性荒獸,盯著酒王爺突然說了一句:“逃!”
一艘元嬰期的仙舟突然出現在眼前,擋住了幾人之間的距離。
“不準走!”
酒王爺爆喝一聲,掌中長劍直射風帆,劍光從掌心射出,掀起恐怖的劍光,劃過天際。
隻是那本該毀掉的仙舟竟然扭曲了片刻,‘劈啪’一聲輕響,消散不見,隨之消散的還有其他的夏朝修士!
好一個桃代李僵!好一個陣法大師!
酒王爺臉上變了幾次顏色,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布滿天地,然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