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華宗宗主袁憶菊見過各位道友!”

這是一位看起來有些年紀的中年婦人,且不說她有沒有結過婚,但是臉上的出現的皺紋和清淡色的道袍都可以看出,她真的已經老了。

這樣的顏值在普通人眼中或許還代表著年輕,但是在築基期修仙者眼中卻是一種衰老的象征。

如果邁不過築基期的門檻,成就金丹期的話,很有可能在百年之內隕落。

對於這一點,玉瓏鎮的築基期修士都有些尷尬的表情。

像是一群年輕的小夥子在欺負一個老人。

不過作為能夠達到築基期的修士,哪怕眼前的這位是很久以前的前輩,也不能夠阻止他們討還一個公道。

上官家主拱手說道:“老夫玉瓏鎮上官家上官雲義,見過榮華宗宗主。”

袁憶菊笑著拱拱手說道:“不知上官家主,在此地靜待,是為了何事?難道金丹機緣已經被諸位聯手拿下了?”

這不由她不亂想。

能夠讓諸多築基期修士在這裏等待的事情,除了玉瓏鎮一直傳聞的金丹機緣之外,似乎沒有什麼東西值得等待。

玉瓏鎮的築基期修士為了金丹機緣,聯手排外雖說是有些過分,但也不無可能。

所以榮華宗的袁憶菊宗主,不由的警惕起來。

她的眼睛不僅僅是在以上官家主等人身上打轉,還看向了一旁看戲的各門各派的築基期修士和坐在座位上沒有動彈的吳浪。

上官家主仿若是看出了她的擔心,哈哈一笑說道:“金丹機緣雖然稀少,但是仔細尋找在大荒邊境還是有不少,越靠近無盡林海,這樣的機緣越多,當不得玉瓏鎮的修士為此聚集排外。”

“哦!”袁憶菊眉頭一抬,眼睛盯著上官家主半晌之後說道:“那諸位在此等待不適合為了我榮華宗嗎?還是說另外有貴客要達到。”

作為一個築基期摸爬滾打的無數年月的宗主,袁憶菊可不是那麼好敷衍。

他們從自己等人來了之後從座位上站起來,分明就是為了自己等人而來。

不是為了金丹機緣,袁憶菊還想不到到底是為了什麼。

上官家主苦笑兩聲說道:“都是我上官家與那玉瓏鎮的新到的鎮長陶佳雲弄出來的事情,還望袁宗主能夠體諒在下。”

隨後上官家主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說了出來。

至於可能出現的丟臉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所謂的臉麵還有那麼重要嗎!

袁憶菊聽完了上官家主的話語,沉默了半晌,特別是聽到奉先郡的天驕餘誌仙也在玉瓏鎮中,關注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突然感覺,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出現滅宗之禍。

能夠成為天驕的修仙者,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特別是這個在最近傳聞的這位餘天驕,更是一位不好相與的人。

預判羽蛇國行軍,拯救涼州郡,強殺半步金丹荒獸等等。

雖說是沒有聽到他有任何的流言蜚語,但是能夠成為天驕就已經代表了一切。

袁憶菊看了看眼前的這位上官家主,然後對身旁的人說道:“徒兒,去將茶娘子叫出來,問問是否真的有這樣的事情。”

袁憶菊身旁的女子點頭作揖,向著船艙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便將茶娘子給帶了出來。

玉瓏鎮的人爭相觀看,似乎是想要把脖子都給拉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