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與顏家三公子並駕齊驅的黃金單身漢,還有阮家的三公子,和杜家二公子,這些都算是文質彬彬,一表人才,氣質優雅的絕佳婚配人選,卻苦於人家無意娶親,而紛紛惹得眾家閨秀鬱悶不已,而後悔早生幾年。
不然自已不就有機會嫁進這樣的人家了嗎?
阮老夫人見顏老夫人實在是愁,便也笑著拿自家的孩子打趣道:“好了,你也別多愁了,要我說啊,這兒孫自是有兒孫福的.”
顏老夫人嘴裏叨咕著:“兒孫自有兒孫福。”
眼前似乎想起了阮老夫人還在世的樣子,歎了口氣道:“你大姑姑活著的時候就勸我這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些年,我也記著你大姑姑的話,也沒再逼正陽這孩子,可是現在你瞧瞧,我若再拿不出什麼法子,隻怕這個家都要被這個孩子給耽誤了。”
顏正陽,也就是顏家的長孫,現在都二十多歲了,還沒有成親,身邊連伺候的丫頭都不要,一委的小廝,外麵都隱約傳出顏家大公子有斷袖之癖了,不然怎麼這樣的條件還不娶媳婦。
當然這都是外麵的猜測,而實質上顏家裏麵卻是另一番景象,阮三夫人常來常往,自是知道些內情,抬手指了指後偏院,問道:“正陽帶回來的那個姑娘還在府裏住著呢?”
一提這事,顏老夫人氣就不順道:“那人的臉皮都厚到什麼程度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家也不是那種養不起一兩個閑人的人家,可是那樣一張狐媚臉,瞧著就不是個好東西,不知道怎麼的,就偏偏勾搭上了正陽。”
阮三夫人一見顏老夫人有些動氣,忙勸道:“小姑姑,你也別這般,那人上不得台麵,正陽也不是小孩子,這些事哪裏就看不出來,說來這人也帶回來幾年了,若是正陽有那心,隻怕早就收房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顏老夫人才能容她在顏家住下去,不然早就幾十板子,尋了由頭打出去了。
顏老夫人如今無法,隻能發動著親戚們給顏正陽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而阮家的三夫人,既是內侄女,又因為與知府的府上走的近,顏老夫人的希望就寄的大些。
當然顏老夫人了也不是那種沒有自知知名的,不會妄想著娶知府府上的嫡女,而是想著知府夫人那常常有女眷拜訪,再說知府夫人出去參回宴請的機會也多,見到各家千金的機會也多,沒準就有哪個瞧著不錯的。
這女人有了這些八卦都願意往外分享的,到時候阮三夫人聽到了小道消息,回頭也能拿來與她說說。
要按以前顏老夫人的心氣,早就自己辦了兩場賞花會,租了個園子,請兩個戲班子,把褚州有些頭臉的夫人、奶奶們,帶著各自的姑娘,大夥在一處認識認識,到時候也好挑選。可是現在不同了。
顏老夫人到底是上了歲數的,就是精力上也沒以前旺盛了,哪裏還有心緒去辦什麼賞花會,賞荷宴的。
再說就是她這個歲數想辦的話,隻怕來參加的人除了是上了年歲的老太太,也不會是下了四、五十歲的人,那些小姑娘斷不會上門的,那她辦的就沒有意義了。
人家知府夫人不同啊,本身知府夫人在她麵前就是小一輩的,當然,人家是有品級的,自然不能按一般的論法去論。
另外褚州的閨秀打著知府家的公子的主意也不在少數,這些顏老夫人都心理有數,既然是有人打主意,自然要想辦法上門,總要讓知府夫人先過了眼,才能談下邊的事情。
那麼阮三夫人的任務又來了,若是可能,這些小姐上門,想辦法相看相看,若是有合適的,那就最好,到時候知府家裏若是沒什麼表示,她就可以上門打聽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