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一章 種子(3 / 3)

話剛出口,泌墨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這是自己的聲音嗎,怎麼這般的,潑墨也形容不出來,好像三爺在她身上衝刺的時候,她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隻是這會分明是好一個人在屋子裏啊。

原本就飛紅的臉頰越發的臊的通紅,落在剛才進屋的男人眼裏便是有三分的樣貌也帶了十分的嫵媚,更何況潑墨還識文斷字,在書房伺候,身上自有一股墨氣之氣,頓時就進了這男人的眼,當即淫笑道:“小美人,要衣服幹嗎,爺都進來了,何必再要那等子勞什子。”

潑墨哪裏想到進來的會是男子,當即嚇的回身就要叫,隻是身上並無多少力氣,一起一落間,整個人都跌了回去,偏偏激起的水花配上那一別驚恐的小臉,越發的滿足了男人的欲望,原本男人還有些失望不是這庵裏最美的尼姑,想著等玩完了這個小女人以後再去找那個呼悠人的師太算賬,可是這會一瞧潑墨這番作態,哪裏還有那等心思,想來這個小女人定是新送來的新鮮貨,那起子漂亮的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想來也沒甚意思。

這般想著,男人一邊扯了自己的衣袍,幾步就走到了浴湧邊上,在潑墨的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然後一個彎身便把潑墨攔腰找起,潑墨並不知道她讓漂亮尼姑下了藥,隻覺得身子無力,邊捶打呼喊的力氣都沒有,隻是那般小勁在男人看來卻是如同隔靴搔癢,反倒弄的自己心火難耐。

不守這位老爺卻是有些庇好,比如此刻,並不著急享用眼前的美餐,而是拿了繩子把潑墨的四肢都綁到了床柱上,然後拿了布條把潑墨的嘴給堵上,再然後又拿了各種不一樣的物什在潑墨身上四處的點火,卻並不享用,及至潑墨被折騰的大汗淋漓,身子火燒火燎的,忍不住嗚咽著求饒,隻是那嘴裏的東西卻吐不出,老爺眼睛裏的淫笑才越發的勝了,不過卻不是用下身去解決潑墨的需要,而是拿著手指一陣亂桶,最後又尋了木棒什麼的,潑墨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隻覺得再也沒有這般的難受過,那裏好像流出來的不隻有水,還有血。

這一晚,對於潑墨來說,苦痛難言,從來沒有這般的憎恨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覺得做一個下人被別人擺布命運是這般的苦楚。

也是在這一刻,潑墨自己壓下誓言,若有一日,她定然要將那些讓她受了這番苦楚的人後悔今日的作為。

所以說有些事還真是陰差陽錯,二夫人不知道隻隨便賣個丫頭竟然被人轉手送到了這種地方,漂亮尼姑也不知道馬道婆打聽的事情隻是皮毛,隻說這個老爺在女人上有些虐待的手段,漂亮尼姑自己躲了,卻不曾想這個老爺原來是不能人道的,因此在手段上更加折磨人不說,還讓女人七上八下得不到疏解,好在漂亮尼姑給屋子裏下的香並不重,不然隻怕潑墨沒等老爺領走,就被欲火焚身而死了。

二夫人這會兒還坐在老夫人的屋子滿腦遐思,並不知道潑墨的下場,聽著老夫人話裏話外的點撥,有些不自然的道:“媳婦孝順,我原想著讓她在屋子裏的,隻是媳婦非要來給娘請安,我也不好攔著。”

區氏垂下眼眸,二夫人這話她自然不能駁,隻是二夫人最近做的事可真是夠她上火的了,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看來得在婆婆身邊的丫頭身上下些功夫了。

到底是隔了一輩,老夫人也不發多管,見二夫人說了這和套話,便也就作罷了,笑道:“到底還是你們婆媳親近,你娘心疼你,你也就在屋子裏歇著就是,雖說你是新進門的媳婦,可也不必短了麵子,如今你肚子就是顏家的功臣,就是三小子說你,也隻管把我這話回去就是。”

區氏笑著應了,又說了兩句逗笑的話,大夥這才從老夫人的院子散去。

覷著人都走了,孫大娘才小聲的貼著老夫人的耳邊說道:“老奴最近聽說二夫人那院子裏鬧的不大太平,這臨年了,還賣了個丫頭。”

這都分了家出去的兒子,老夫人也不打算多管,不過這大年下的,別家隻有往進買人的,哪裏有容不得人連年都不讓過的。

心情不好道:“賣的是哪裏的丫頭,可是不曉事的。”

孫大娘低聲道:“聽說是三少爺跟前伺候的潑墨,那丫頭老夫人也見過,到也算不得不曉事,自打三少奶奶進了門,到不比焙明總在三少爺跟前晃悠,卻是一徑的老實做人,隻是前兩日二夫人突然叫了這丫頭上來說話,然後不知為何這丫頭就突然換了作派,偏偏勾搭三少爺的時候又被三少奶奶撞見了,差點沒動了胎氣,三少爺這才怒了,隻說讓二夫人發賣了,二夫人這邊也是勤快,轉手就賣了出去。”

老夫人到是知道這丫頭,歎道:“算了,以後這事你多留些心就是,三少奶奶肚子裏好歹是咱們家的小一輩,這一個兩個的鬧騰,頭一個還沒尋到源頭,這會自己又鬧了起來,我看啊,她就不想著消停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