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一聲醇厚的嗓音,如同饑餓的獵豹帶著敏銳的洞察力,直入女人的耳畔。
暖沫的身子像是被電擊過,頭皮發麻,就連身體的寒毛也連連豎立起來。
在暗夜的色調下,男人的麵容匿藏於下,那薄冷的嗓音如同魔鬼一般,魑魑的滑過她的耳膜,直通大腦!
“十八歲。嗯?”
一句話,不帶絲毫的溫度,卻又像是帶著幾絲的戲謔和嘲弄,故意的挑起他那還未曾激發的愉悅。
她的雙手被那如鐵一般牢固的手銬緊緊烤在床頭,身體害怕的如同一隻無路可逃,隻能等候被飼為餐飲的白兔。
“求、求你,放過我……”
她的話是從牙縫間擠出的,淚水滴落在枕上,如同水滴滴上紗幔,一點一滴的蔓延開來。
男人聽著她的請求,沒有半點的憐憫,冰封的淡唇微勾,亦是殘冷如月。
“你父親把你送給我,就沒打算讓你滿載而歸。況且,你父親貪生怕死,早已連夜離開南城,我就算放了你,你又能去哪?”
她的淚水在這一刻變得絕望,淩亂的發絲在枕上搖墜,隻是為了不願去相信這個事實!
“不……你騙我!我爸爸很愛我的,他才不會把我送給你。我……我都不認識你,我爸爸才不會把我送給一個陌生人!”她的篤定變成了勾起男人欲望的墳怒。
男人纏繞在暖沫腰間的手微緊,岑冷的麵容如同暴虐的君王,俯身而下!
“乖女孩,認清現實,你的好父親形象隻適合存在於夢裏。”
暗夜之中,那道鋒芒般的眸光傾泄而下,他岑冷的唇如寒冰般覆蓋在了她宛若桃花的紅唇上,男人如同一隻野獸,性子狂野的撬開了她潔白的貝齒……
“不、不要……”
暖沫的眼淚在霎那間泛濫成海水,幾乎快要將整個枕套淹沒!
“不!——”
她沒有時間消停此刻的疼痛,片霎後,男人的唇狂妄猖獗地吻過了她的白頸。
男人欣喜,他的唇在暗夜中勾勒,透著欲念的皓齒輕咬過她的耳畔,散發著如冰薄般的冷漠……
“忍,是世間最軟弱的計量,你應該像你父親一樣,為了生存可以不擇手段。”
暖沫的眼淚在這一刻變得枯竭,孱弱的身體像是一攤泉水,柔軟的好似一穿極過。
父親?
當她聽到這兩個字時,她的心像是被荊棘紮過,她現在被人折磨著,疼愛她的父親又在哪裏?是否知道她現在正在受著如輾軋一般的煎熬?
她哭泣著,淚水從她的眼角流出,滴落到了枕單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男人的邃眸像是能夠看穿她的想法,真相畢露,他的雙眼重回了那如死神般的晦暗。
“記住,你付出的一切理所當然,你所償還的是你父親所欠封家的債!”
忍無可忍間,她終究還是發出了那如涓涓細流般的響聲……
“唔……”
暖沫孱弱的身體魄散魂飛後差點暈厥過去,那痛與快樂交織間,她的身體猶如海浪,最終變成毫無波瀾,水平如鏡的海麵時,她才徹底的沉沉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