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封敬霆話語中的不削,惹得暖沫憤惑——
“封敬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去陪酒,博取他們的開心?”
“這對你而言,應該是得心應手的事。”封敬霆捏合在手中的高腳杯遊刃有餘的搖晃著,他每次合眼但凡想到與暖沫重逢在酒店的一幕,又想到她與洪生道不明的關係,他的心就猶生的怒遏!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地靜止,暖沫看著封敬霆那幽淡的麵容,不知為何她的心有幾絲冰涼,好在這五年來她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
不露辭色的她,在那生如夏花的麵容上,倏然展開諂媚的笑——
“封老板,你說的不錯,陪酒這種小事對我而言的確微乎其微,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你就誇大其詞的對我說會讓我如願以償?”
“洛曉的主演名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透著馥鬱的醇香短淺的從她鼻尖掠過。
暖沫不知道封敬霆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依照他極強的占有欲,應該不會讓自己曾經得到過的女人去服侍另一個男人,可是現在他似乎很想看到那一幕的發生?
她捉摸不透封敬霆的心思……
但對於這種事她並不懼怕,就像是兩年來她曾無數次的製造過的假象那般,駕輕就熟。
“成交!”
麵對暖沫如此爽快的答應,男人冰冷漠然的麵容閃過幾絲不悅,就連那修長糙厲的手指,柔和的拿捏著杯腳的力度,也逐漸變地生硬。
剔透的杯底“啪!”的一聲悶響,平穩放到了桌麵。
男人透著雲霞的棱角如烈火般熾熱,鷹鷲的眸子如同魔獄的深淵,由淺入深感到栗栗的危懼……
“考慮也不考慮就答應,你倒是爽快!”
封敬霆匿藏的不滿雖不大明顯,但還是被暖沫那雙明澈晶瑩的秋眸看穿。
“封老板,你這麼含沙射影的說,我就不太明白了,你到底想我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暖沫像是事不關己的樣子,瀲灩著眉眸如蝴蝶翅膀般撲騰著。
“我說過,我從不強人所難,至於選擇什麼,那是你的事。”封敬霆置若罔聞,陰晴不定的臉上又是那一如既往的冷漠。
暖沫不得不佩服封敬霆的談判能力,作為一名資深的商人,和他談判似乎總是她占下風,就像剛才對於她的問話他倒是撇的一幹二淨!
暖沫勾唇,獰笑,“對,封老板你說的不錯,選擇什麼的確是我的事,可你有真正的為我著想過嗎?你把話都說的這麼死了,我還有選擇的餘地?”
她停泄下來,麵對沉默寡言的封敬霆,倏然後莞爾一笑——
“也是,封老板你是一名財大氣粗的商人,這五年來我雖然沒怎麼和一流的資本家打過交道,但還是明白一個道理,和商人談條件都得等價交換,沒有交易又怎麼能取得有價值的回報呢。”
“懂得倒還挺多。”男人修長的手指再次拿捏上晶瑩澄澈的酒杯,細膩的紅酒濃淡相宜,醇厚的液汁與男人削薄的唇口相融,倏然間感受到絕佳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