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板,我哪有在窺探你啊?我隻是最近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聞,所以不由自主的才會這麼聯想啊。”暖沫毫不畏懼的將那雙晶瑩明澈的秋眸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那雙膚若凝脂的玉手像是一株纏人的花朵,含苞欲放的娉婷多姿。
“傳聞?什麼傳聞?”男人舒展開濃眉,淡定優雅間透著貴不可言的風範,“說來聽聽。”
“哦……其實也就是關於你這麼多年來守身如玉,說什麼身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個女人,即便有那也是一些主動倒貼的女人罷了,不過後來這些女人都會被封老板你清高風尚的態度拒之門外,落地一個顏麵盡失的下場!”
暖沫兩袖清風的態度說的頭頭是道,不過善於察言觀色的她還是不會放過封敬霆在耳聞時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但,尊貴顯赫的封敬霆終究還是不能和娛樂圈那些心懷鬼胎的導演們相提並論!
因為在他儀表堂堂的麵容上,好似除了那冷若冰霜的寒冰似乎就隻剩下風刀霜劍的凜冽寒風,寒氣逼人的找不出他半絲的破綻。
“想知道什麼,嗯?”封敬霆鋒芒畢露的邃眸,像是有著一種能看穿人心思的魔力,心高氣傲中帶著盛氣淩人的冷漠,字字言行間逼的人不得不實話實說——
“你……真的一直以來隻和我發生過那種關係?其他女人當真沒有沾染過?”自從暖沫從桑妮那裏聽得封敬霆的自傳後,今天在船艙的走廊上又聽到各種對他的輿論,她雖然沒有說話,但並不代表她耳聾聽不見,更何況從她知曉了這件事後,就有些像是貓兒般透著極強的好奇心。
不過根據暖沫對封敬霆的了解,她認為對於她這樣的問題,他應該會選擇默不作聲或者好好的冷諷她一番,最後她隻想倉皇而逃的狼狽不堪!
老實說在她問出這句話後,她就徹底的後悔了,但她也早已過了天真爛漫的年紀,對於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
覆水難收這個道理,她也相當明白,所以即便是硬著腦袋,她也會在得到他的答案後,想方設法的為自己排憂解難。
“這個問題,我不會親口告訴你,但——”他俯身,富含男性魅力的麝香竄入她的鼻尖,冷然的薄唇貼入她的耳畔,嗤嗤滑過的嗓音帶著沙啞,如迷霧般倏然而下,“想知道,其實很簡單。”
“啊?”暖沫柔情似水的眸子蘊含著滿腹的疑團,微蹙的秀眉緊皺,千嬌百媚的臉上透著一抹女人柔軟的溫香……
“做了不就一清二楚了。”男人渾厚的嗓音像是瘴霧般穿過她柔弱無骨的耳垂,削薄的涼唇在她不經意間包含住了她軟滑的耳輪,如玉般的皓齒輕咬後,倏然間,她的身體像是被魄蕩魂搖般酥麻。
——
有那麼幾秒鍾的時間,暖沫的身體像是被男人掌握了主權,驟然後身體被麻痹的感覺褪去,她陡然回神,恍然大悟間不由自主的將圈住他脖頸的手,適而可止的收了回來。
那雙蔥白的玉指倏然後,貼上了男人堅毅的胸膛,如縛雞之力般輕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