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封敬霆還是一言不發……
暖沫忍俊不禁,桃紅的舌尖舔舐了唇邊——
“我知道你是富貴尊榮的商人,從小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或許你這輩子也沒有做過這麼丟臉的事,你生氣也是應該的。”她鬱鬱寡歡的小臉低下,愁悶的心裏竟生起了幾絲的追悔。
“沫兒——”男人渾厚的餘音拓出,蔓延在唇跡處的笑跡倏然揚上,“從頭到尾,我有說過生氣了?”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她又一次被他耍呢?!“你有病吧?你這麼一次次的耍我,很好玩兒?上癮了呢?”
“實話實說你騙了我,的確令我不滿。”一句話透著千鈞一發的危險,將一本暖沫稍有鬆弛的情緒又帶入了緊迫的氣氛!
“但誰讓你是我妻子。”男人半響過後填補上的字跡,讓暖沫的沉穩的心倏然間懸浮而上,他不計前嫌應該是會讓她開心的,可是此刻為什麼她都開心不起來?有的竟是更加的自責和愧疚。
“……我、我向你保證,下次不會了。”她漲紅了小臉,心中更是暗暗發下了誓言。
“沫兒,我沒聽懂。”男人濃密的劍眉寒氣逼人,驀地凝視傾瀉而下,岑冷的眸中散發出不解的疑惑,“你是說不會騙我了?還是不會打包了?”
“都不會了……”
他不悅,“錯了。”
“什麼?”倏然後她一頭霧水,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打包可以,但騙我不能再有了。”男人雷厲風行的注視著她,深邃的壑眸中潛藏著警告,但更多的卻是柔情蜜意的寵溺。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善變呢?之前她說要打包的時候不是還那麼的不開心嗎?彈指間他不僅在櫃台吩咐人打包,現在還這麼縱容著她,她還真是越來越猜不透這個男人的深藏不露的心思了!
——
一小時後車子停下,高雅脫俗的珠寶的門外金碧輝煌,暗黃色的格調高雅華貴,高端的旋轉大門更是為珠寶店增添了華麗、盛大的質感。
“封大boss,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啊?”暖沫晶瑩明澈的眸光水靈剔透的瀲灩而上,敏銳的目光掠過珠寶店上‘金皇’的品牌二字時,她倏然一愣,腦中的記憶像是潮湧般奔騰而來……
‘金皇集團’是最近名聲大振的珠寶上市公司,據說裏麵的珠寶從不為平民百姓供應,能在金皇挑選首飾的,都是地位顯赫或家財萬貫的闊太太。
對於愛慕虛榮的女人,佩戴‘金皇’的首飾,絲毫不用說出價格,識貨的人隻要一看到‘金皇’二字,就知道此人非富即貴,不是個容易招惹的主兒!
不僅如此,暖沫還知道‘金煌集團’的總裁是個風華正茂的男人,作為商業界的鑽石大亨,又是能與封敬霆這樣的房產大亨與之比權量力的人,更是寥寥可數。
而這樣屈指可數的人物,也同封敬霆、陸南宸等人一同並稱四大財閥,隻可惜‘金皇集團’的總裁向來很討厭各類采訪,所以能看到他出現的地方基本都是雜誌或者是財金欄目的報紙,至於視頻一類,完全沒有過……
“走吧。”男人渾厚的嗓音雷厲風行的落下,倏然後他修長的雙腿邁開,雅人深致的背影映入她的瀲灩的眼簾,她的心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是,封大boss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一路上她都沒有聽他提起過要帶她來珠寶店,更何況還是金皇集團的珠寶店,她盈盈的秋眸茫然若失,驀地躊躇間徘徊不定的不敢往前。
“買鑽戒。”男人驀地回首,英姿勃發間彰顯著耐人尋味之意。
買鑽戒……
暖沫倏然一愣,像是被這三個字偷去了魂魄,陡然間整個人六神無主的佇立在原地,目光呆滯的早已失去了敏銳的洞察力。
“沫兒,還不進來?”封敬霆偉岸的身影走到了旋轉大門一方,修長的雙腿邁上台階,剛準備走進,卻又發現身後那抹嬌小綽約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倏然他轉過,深邃的勾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哦。”她傻了,是徹底的傻了,身體和語言像是沒了過多的舉動和言論,整個腦袋像是被放空了般,不受控製的被他支配著。
——
金碧輝煌的珠寶店繁華炫目的獨一無二,當二人比肩而進時,店員也從各類的雜誌和新聞的采訪報道上一眼就將聲名遠揚的封敬霆認了出。
金皇的員工和其他珠寶店的員工不同,由於金皇長期進來購買的都是地位顯赫的人,所以在進來這裏工作之前,這些員工都會進行一次嚴格的培訓,當然這樣的培訓和了解世界各地的商業大亨有著密切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