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興趣?”他頎長的身影向她靠近,一股富有男性魅力的麝香淡雅的竄入她秀美的鼻挺間,倏然他揶揄笑了,“現在我正好清閑,饒有興趣的話我可以你陪你過去坐坐。”
“你是說認真的?”她從男人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揶揄的破綻,她青顰的黛眉微蹙,炯炯有神的眸光帶有一絲的畏懼。
“難道我看起來很不正經?”昏暗的路燈下男人挺鼻薄唇的麵容如古雕刻畫般棱角分明,淨白的膚色與細碎的潔白相映宛若瓊林中的吸血鬼,劍眉星眸間彰顯著君臨天下的霸氣,驀地他勾唇,淡雅如風的笑了笑,“不過奶奶看到我的沫兒這麼漂亮,一定會愛不釋手!”
“……油嘴滑舌!”她打從心裏的認為,封敬霆是個情場高手,他的情話總是說的一套接著一套的,從不膚淺也從不會令人感到像是黃粱一夢般來的不真實。
他就像是本能的能夠清晰抓住人類有時孤芳自賞的性格特點,稍有不慎就會掉入他的恬言柔舌中,直到永遠的沉浸、癡迷著……
“先生,太太,如果沒有其他吩咐我就先離開了。”老人也心知肚明,此刻似乎他在場就是多餘的。
“嗯。”福伯在得到封敬霆的肯定後,方才離開。
——
月光如水,偌大的別墅最終變地寂靜,暖沫環顧四周也不曾見過一個人影,雖說別墅很美,像是置身在夢幻世界,但隨著黑夜的籠罩,周圍變地萬籟俱寂。
夜色蒼茫下,瑟瑟的秋風穿過每一片楓紅的樹葉,細碎的磨碎聲掠過,透著一股子的森冷……
“過來——”他帶有命令式的口吻在那如深海霸王的布加迪旁傳來,深邃的壑眸從之前似笑非笑的揶揄倏然變地如火炬般威嚴。
“幹嘛?”她不喜歡別人用這樣的口吻對她說話,因為她覺得人本來就是自由、自主的,不應該受到他人的約束而變地被動。
“‘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還沒學懂?”男人渾厚的嗓音低沉、富有,細微剖解卻又不難發現潛藏在內刻不容緩的危險!
她目光不遊離,至上而下的將他打量了遍,茅塞頓開的巡視著他——
“你……想教我開車?”
“嗯。”深入淺出的一個字實際上蘊含著深不可測的謀略,隻是他向來習慣了淡然,就像做什麼事、說什麼話盡量以最短的時間或字數來衡量,才是最佳的選擇。
她白眼,“可你想教也得問人家,願不願意跟你學吧?”除了討厭別人命令,她還討厭別人擅自替她做主!
“為自己安全做考慮你沒得選。”
“……”他總是這樣!總能輕而易舉的用一句話將她肚腹裏的千言萬語堵的水泄不通!
“還不過來?”見她杵在原地太久,他也失去了足夠的耐心,“需要我過來抱你?”
“不、用!”一字一語透顯著她對他的不滿和憤惑!她明明可以憑著一張嘴反抗的,但在她自身的缺點前她沒有這個能力,終究還是邁開那雙光滑雪白的雙腿走了過去——
“我坐哪啊?”她看著封敬霆站在駕駛位旁,自己卻傻了,總覺的他教她開車總不會用看的學吧?
“先去副駕駛。”男人一句話便安排了她接下來要做的事。
暖沫漸漸平靜了自己的悶氣,繞過車頭就往副駕駛車位上一坐!過後封敬霆偉岸的身影也隨之進入了車廂……
“仔細聽好我接下來說的話,有什麼不懂你可以問我。”男人古雕刻畫的麵容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那張深邃的壑眸在溶溶月燈光下盡顯出琥珀的華麗與高雅。
“封大boss你想過沒有,就算你現在把我教會了,我也沒有駕證啊,到頭來還不是徒勞無功?”這一次她深深的嚐試到了教訓,還好這次是對方碰瓷兒,如果真是她的失誤後果不堪設想,恐怕那時也會牽連上封敬霆情節不分嚴重,隨時隨地都會害他被吊銷駕駛證,她的心早在那一刻出事時,就已然定了決心,在未取得駕駛證的情況下她不會再動用任何車輛!
“明天我會把你的資料交給戚軒,從科一到科四我會以身作則,親自教導你。”月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麵容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般完美無瑕,濃密的劍眉下那雙鷹鷲的雙眸英姿颯爽的氣宇不凡,倏然深邃的眸光從她嬌柔的臉上掠過,透著一點涼意,逐漸漫入她的心坎。
“這麼說封大boss,你是打算做我的教練呢?”暖沫綽約的身影彎曲,纖柔的雙手拖著她尖銳的下頜,皓齒明眸下那張色澤誘人的櫻唇露出調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