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榴蓮!”
這話,幾乎是從二人的口中同時冒出的。
暖沫停下步伐看了他一眼,腦子飛速運轉,甚至雙手放開了扶把,來到了他的身前,蹲坐著盯著他。
封敬霆的麵色很不好看,像是對屋子裏的氣味很不滿意,又很厭惡一般,很不喜歡。看到他這個樣子,她的心倒是樂開了花兒。
“怎樣啊?封大boss,你是不是很討厭這股臭臭的味道啊?我就說了嘛,這間屋子真不適合你住,你看像你這麼高貴尊容的人就該住你那間同樣高貴尊容的病房,住我這裏多不符合你的身份啊,而且還臭!萬一把香噴噴的你給熏臭了,那多不好,你是說吧?”她眨巴著雙眼,心裏叨念著:你快說是吧!你快說你真的很討厭吧!
封敬霆點了點頭,正當暖沫看著他點頭,心裏正高興時,他又傾下身,修長的手指攥緊暖沫的下頜,輕挑了起來,“榴蓮的味道的確不怎麼樣,不過……隻要你喜歡,我都願意為你去適應。”
明明是一句很膚淺的話,卻深深的撩到了暖沫,她灼灼桃花般嬌豔欲滴的眸子岑岑的盯著他。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地戛然而止,暖沫看著封敬霆那張英俊的臉,那雙眸子深情的似乎都能掐出水來,她哽咽下喉頭,這時的耳根已經紅熱難耐,就連白皙的麵頰也緋紅的像是在開水裏灼過……
封敬霆看著她臉紅的樣子,就像是看著陶瓷娃娃般惹人憂憐,他攥緊她下頜的手緩緩移致下方。
下一秒,封敬霆修長的手指移致到了她白皙的手腕處,輕輕攥緊,使力拉扯了下,暖沫綽約的身影平地旋轉了一圈,絲毫不差的坐在了封敬霆修長的雙腿上。
暖沫又一次被他掌控了主權,她看在封敬霆有傷的份上,隻是輕微的掙紮了一下,但封敬霆圈住她細柳腰肢的手很緊,不曾想過半點放開。
暖沫漲紅著小臉,氣氛也變地有些曖昧,“你……放開我,我們這樣不好,萬一有醫生進來了,看到那得多尷尬啊。”
暖沫時刻記著這裏是醫院,不比家裏,至少在別墅即便有人時,沒有封敬霆的吩咐也沒有人敢進屋。醫院不同,這裏人流很多,就算是高級病房,總免不了醫生的進出。
封敬霆不為所動,馥鬱的芬芳從他淡薄的唇跡間蔓出,削薄的紅唇殘留著溫度,抵觸到她柔軟的耳骨旁,輕輕一吹,暖沫的敏感地帶倏然麻木。
封敬霆潔白的皓齒又在她始料未及時,輕咬了下她酥軟的耳骨,“沒鎖門,嗯?”
暖沫剛才進來時,壓根兒就沒想過鎖門一事,見到封敬霆在這裏,想的更是將他快點趕走,誰還會想到鎖門?
她搖了搖頭,“大白天的我怎麼可能鎖門呢?更何況這裏是醫院,萬一醫生要來檢查一下我的病情,我鎖門了多不好。”
封敬霆不依不饒,一時興起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了暖沫,“沒關係,現在的時間點醫生也不會過來。”
暖沫的心一緊,忐忑不安的看著他,“你……到底想幹嘛啊?”
封敬霆圈住她腰肢的手更加的帶勁,牢牢的往他前身靠攏,暖沫沒有辦法,被他抱的過於的緊,那雙無處可放的手逼於無奈下,也隻能圈住了他頎長的脖子。
當暖沫的手圈住他脖子的那刻起,封敬霆削薄的唇從她耳畔方緩緩移摞,直至她的鼻尖,輕輕一吻,就連唇齒間說話的嗓音似乎也是貼著她的臉說的。
“我們夫妻二人經曆生死後,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時間,我又豈能不好好利用?”末了,暖沫還未反應過來,封敬霆削薄的唇就覆上了她誘人的櫻唇。
“唔……”
他的吻,總能帶動她的情緒,牽扯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細胞,像是高昂的音符,在身體裏賣力的跳動著。
封敬霆修長的手探入了她的病號服,當她身體的某處被觸碰時,她猛地睜眼,雙手抵觸著他堅毅的胸膛,推開了。
暖沫瀲下眸子,漲紅著小臉,這話幾乎是從她牙口間擠出的,“別這樣,我闌尾炎手術還沒全好,更何況你的身體也沒康複,現在不能做大運動。”
封敬霆觸摸她的手沒有停,手上的溫暖覆濁在她身上,另她的臉越來越紅。而他,則是好笑的盯著她,“封太太,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真的是她胡思亂想嗎?
暖沫漲紅著臉,目光盯上封敬霆肆意在她病服裏毫不安分的手,她輕咬唇瓣,沒敢凝視著他,“你……不是想要那什麼嘛,如果不是那你幹嘛……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