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沫的話剛到嘴邊,封敬霆就意猶未盡的笑了笑,倏然間他淡薄的唇貼上了她誘人的櫻唇,卷翹的紅舌卷入,從她口中將漢堡咬住,最後卷入了他自己的嘴裏。
這一幕把暖沫嚇壞了,當她回過神時,她自己嘴裏的漢堡早已跑到了封敬霆的嘴裏了,看著封敬霆一口一口的咀嚼著最後的漢堡。
暖沫緊視著雙眼,鄙於不屑的凝睇著他,“你惡不惡心啊?你為了贏還真是豁的出去啊!”
暖沫真的沒想到封敬霆竟然還用這樣的招呼,明明是她都已經吃進嘴裏的東西了,竟然還是被他給弄了出來,現在回想起還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不是有潔癖嗎?怎麼現在不潔癖了?
暖沫泄氣的看著他,封敬霆將最後一點咀嚼完後,似笑非笑的凝視著她,“沒到最後一刻,輸贏都是未知數,你高興的太早了。”
所以他這是在向她炫耀呢?
暖沫瞥了他一眼,輸就輸了,誰讓她做不出封敬霆這麼流氓的事來呢?她柔荑的雙手交叉抱在懷中,精神不振的撇過頭。
封敬霆此刻倒是像極了樂不可支的孩子,越是看著暖沫灰心喪氣的模樣他的心別提多開心了,“輸了就要心甘情願的接受懲罰,老婆,別忘了之前的賭注。”
暖沫深沉了一口氣,交叉的雙手放下,撇頭悶悶不樂的注視著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不用你特意提醒我,我記著呢!”
封敬霆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那就好。”
“說吧,想要我答應你做什麼?”暖沫願賭服輸這一點還是挺心甘情願的,她這人還是一個能夠輸的起的人!
封敬霆修長的手像是一把桎梏般牢牢的纏住她細柳的腰肢,另一隻空閑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秀美的鼻挺,燈光下他深邃的勾眸寵溺萬分,“沫兒,等我們出院了,就像普通夫妻那樣,約會一次吧。”
暖沫以為封敬霆提出的要求會是那種很過分,很流氓的事情,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封敬霆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明明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卻讓暖沫感受到了無比的甜蜜,像普通人那樣的約會,暖沫從未想過這輩子能和封敬霆做這樣的事。
暖沫瀲灩的眸光微抬,或許這不僅是是問他,也是在問她自己的心,“你真的想好把這次大好的機會,放在約會這件事上?不考慮別的呢?”
如果說封敬霆真的要欺負她,她也隻有承受的份,更何況她也想明白了,他們已經是夫妻了,有些事她又不像是小孩子那般還會去計較五年前怎麼樣。
現在的封敬霆改變真的很大,大到連暖沫都以為會不會不是同一個人。
封敬霆修長的手指漫過她如絹的細發,細發經過他涼冰手指的撥動,別在了她的耳後,“約會對我而言不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我隻想用我的餘生照顧你,但我隻有這麼一個要求。”
暖沫深深的被封敬霆的言語感動到了,她的心一震,心口砰砰直跳,“你就這麼想和我約會?你以前都沒和你女朋友約會過嗎?”
暖沫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蠻的過封敬霆的眼睛呢?她表麵上是在詢問,實則就是在炸他以前到底有沒有過女朋友,如果他承認了那不就是說他以前有過女人,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她的。
封敬霆渾厚的嗓音貫穿著她的耳畔,他削薄的唇靠近了她的耳骨,酥麻的敏感直襲,連她的頭皮也隨之變地麻木,“我的女人隻有你一個。”
暖沫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你少騙我呢!你這麼會說情話,要是我真是你初戀,你會像是個老江湖一樣?”
封敬霆緘口不言,那深邃的勾眸變地有些嚴謹,圈住她腰間的手也更牢固了些,“那你呢,你從未和我說過你的初戀。”
很明顯,暖沫心虛了,“我?我……的初戀有什麼好說的啊。”
封敬霆原本想聽的是他與他老婆的事,卻沒想到從暖沫口中得出的卻是另一個答案,他的心一緊,麵色很是難堪,“看來封太太的情史,還有些錯綜複雜?”
封敬霆的言語裏藏滿了譏諷,暖沫心一沉,其實她也明白封敬霆的心情,不管是誰,在現任麵前說前任的事,多多少少心裏都有些不舒服。
所以暖沫很自然,也很體貼的就把話給繞開了,“哎喲,以前的事我都有些不記得了,哦對了,今天洛曉給我送了榴蓮,你想吃嗎?是泰國榴蓮很好吃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