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霆聞言,沉默了片刻後,那濃密的雙眸緊蹙,“《星光以沫》這個項目,洛曉不是已經除名了嗎?”
暖沫心口一沉,說多了也是淚啊,“之前是沒有她的名額了,本來我都給她談好了另一個項目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洛曉她這麼喜歡《星光以沫》這部戲,甘願去出演一個小角色她也願意,不過這件事我事先都不知情,還是她背著我自己去找導演談的,最後還把我之前給她爭取到女一號的戲給辭了。你知道嗎,當時我得知這個消息時,我好生氣啊!”
封敬霆看著暖沫那操心的表情,寬厚的手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香肩,算是安撫著她,“累了就別做,你我還養的起。”
暖沫伸手將封敬霆平放在她肩上的手給推了開,“得了吧,我才不要在家當黃臉婆呢,更何況我媽以前就和我說了,一個女人不管嫁給一個多麼有能力的老公都得要有自己的一份工作,要不然啊以後有我後悔的!畢竟不是有一句名言嗎,男人靠得住母豬也能上樹!哈哈。”
封敬霆聽聞,倏然間將那修長的手臂攬過了暖沫的腰間,緊緊的摟著她,以至於她的身體與封敬霆那春光外泄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她的麵頰赤紅著,麵頰像是被一團火熊熊的燃燒著,熾熱難耐,“我靠不住,嗯?”
暖沫屏息著雙眸,知道是她自己說多了,但是她也不懼怕封敬霆這麼審問她,她機靈的將雙眸撇過,雙手也將封敬霆緊緊摟在她腰間的手推了開,“哎呀,我說的是普遍的男人嘛,更何況你想啊,要是我什麼事都不會做,每天就在家當黃臉婆,吃你的用你的,然後長的白白胖胖的,時間長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封敬霆麵對暖沫的問題一點也沒有猶豫,那雙深邃的勾眸緊緊的盯著她,一點也不像是用花言巧語編造出來的假設,“沫兒,無論你變成什麼樣,這輩子你都是我封敬霆的女人!”
封敬霆一再的強調她是他的女人,其實暖沫以前都是無感的,可是今天聽到他在這個節骨眼和這個話題上說這個,她的心倏然悸動了一下,原本浮躁的心被他這麼一說,心髒在胸口七上八下的跳躍著。
那張小臉也是紅撲撲的,她什麼話也不再多說了,隻是將那雙瀲灩的眸子低下,緩緩地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
封敬霆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才得到了滿足,他冷漠著不說話,轉身往浴室方向走去了……
暖沫站在原地,看著封敬霆消失的身影,又看著那扇浴室門關了上,她斂唇不自覺的發自內心的笑了笑,倏然轉身開始收拾著自己的包包。
——
十分鍾後暖沫將自己的妝容畫好了,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她卻發現之前去浴室洗漱的時候,手表放到了洗手台上,現在這個時間點剛好是吃飯的時間,別墅太大了,如果走出了臥室以後,她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再從樓下回來,特意跑上樓拿手表。
然而現在封敬霆還在浴室洗澡,她的手表又不是太名貴的,也不是機械表所以根本不防水,所以唯一的隻有她自己去拿。
她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那扇浴室的大門,在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她伸手輕輕的按下了那扇浴室大門的扶把,她想著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進去,封敬霆應該是不會發現的,可誰知她剛跨進浴室,從洗手台上拿了手表後,封敬霆那渾厚的嗓音就隔著一塊玻璃拓出了。
“老婆,想進來一起洗?”
暖沫聽到這話時,整個人的步伐都停頓了下來,那張麵頰也是紅透了半邊天,她咬緊唇口,終究還是被他給發現了,“誰要和你一起洗啊,我是進來拿手表的!”
說完,她轉身準備離去,可就在她慌不擇路之時,眼睛沒有看路,隻是緊緊的盯著地板,當她剛走沒幾步的時候,腦袋“撲通——”一聲就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胸板上。
暖沫即使不用抬頭也知道她撞到了什麼,而這時的封敬霆也用那雙深邃的勾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沫兒,別急著走。”
暖沫一聽,腦子裏忽然就出現了一幅幅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樣重蹈覆轍的畫麵,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開始感到慌不擇路了起來,她哽咽下喉頭,眸光不敢看著他,思緒在腦海中不斷的為她自己開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