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龍國的太子一般是立長不立嫡,至於最後繼承皇位的人,卻是能者得之。沒有到最後的時刻,誰都不知道皇帝會將皇位傳給誰。
而玉即墨的話很明顯皇帝已經有了中意人選。
“墨墨,這種話是不能隨便說的。會引來殺身之禍。”
“殺身之禍!”若不是害怕嚇到葉夏彤,玉即墨真想大聲的冷笑。
何止是殺身之禍,分明是滅門之禍。
玉即墨想哭,卻驚恐的發現她哭不出來,沒有眼淚。回想曾經的過往,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在裏邊。
“娘,我有些不舒服。我想一個人靜靜。”
葉夏彤在玉即墨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但她知道這孩子有心事。
“好,娘這就離開。隻是,墨墨,我們是家人。娘希望你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裏。我們一起想辦法。”
就算出身名門又如何,還是不能將女兒的心事撫平。
玉即墨知道她說的話震撼力有多大,父親一定會來找自己詢問情況。
可是她還不想告訴他,怎麼辦呢?真是個愁人的事。
裝睡?這個想法出現在玉即墨的腦海中,瞬間就被推翻。她又不是豬,睡了一天一夜,現在根本就睡不著。
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企圖裝睡來躲避問題。悲催的發現,睡覺過頭的壞處就是一閉上眼睛就頭疼。
“啊!還讓不讓人活了。”玉即墨大喊一句,鬱悶的在床上打滾。
門口守門的羽琴推開門小聲的詢問:“小姐,你還好嗎?”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別理我。哼,煩死了。”
這莫名的不正常,羽琴已經不可用什麼詞來形容她家小姐。認命的關上門,任由玉即墨在房間裏發瘋。
同時還不忘提醒:“小姐,有什麼事就吩咐奴婢。”
玉即墨抬起的頭撲進被裏,隻覺得剛剛的表現太過於丟人。別以為她看不見羽琴關門前抽抽的臉。
以後在羽琴的麵前,什麼形象都沒有了。更別提威嚴這種東西了。
玉即墨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實在是躺不下去。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僵硬了,再不活動,就要碎成渣了。
“羽琴,羽棋。你們兩個進來服侍我穿衣服。”
一聲令下,兩個漂亮的女孩子身著淡紫色的衣服,頭上紮著雙平髻走了進來。
一個攙扶玉即墨起床。畢竟躺了一天兩夜,玉即墨起床時有些站不穩。
另一個準備好玉即墨的衣服,為玉即墨穿好衣服。
隨後,羽棋出門,帶回一連串穿著淡藍色衣服的丫鬟。每個人的手中拿著一樣洗漱用品。
羽棋服侍玉即墨洗漱,羽琴為玉即墨梳頭發。
原本為玉即墨梳頭發的是另外一個叫羽書的丫鬟。
重生之前,這個叫羽書的丫鬟是唯一一個背叛她的人。
與妖後合謀將謀反,串通敵國的罪證和諷刺天下文人的文章放到了丞相府。
玉即墨無法容忍背叛自己的人近身服侍自己。這梳頭發的位置自然變成了羽琴。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上去是那麼的稚嫩。也不知道自己回到了什麼時候。
“羽琴,羽棋。你們兩個看起來好小啊。你們現在幾歲?”
“小姐,你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真的不怪丫鬟們詢問,主要是玉即墨整個早上,顛覆了往日的形象。
“因為有些奇奇怪怪的事發生,所以我就奇奇怪怪。”
“啊?小姐,奴婢聽不懂小姐的意思。”
玉即墨一隻手拍在羽琴的肩膀上,小聲的對兩人說:“時機到了,你們自然就聽得懂了。現在我們去院子裏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