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你的禮節呢?”
仁德公主本想和她好好談談,可這段時間安平跟著玉即墨越走越遠,性格完全跑偏,說話衝得很。
“呦,你這不但是來看我笑話的,更是對我說教的。那還真不必了,反正我們之間也沒什麼關係。”
“安平!”仁德公主還想說些什麼,羽化推門而入。
“我倒是誰影響我家少夫人休息,原來是我們高貴的公主。您這麼尊貴的人,怎會屈身前來?”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玉即墨的囂張,羽化是學了個十成十。
說的話陰陽怪氣,讓仁德公主聽很不舒服。
這也不怪羽化如此行事,玉即墨早已料到,今天仁德公主一定會來這裏找安平。
玉即墨給了羽化一個任務,隻要仁德公主找安平說話,發現事情不對勁,就要立刻將她趕出去。
“仁德公主你還是走吧,我們這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羽化,送仁德公主出去。”
仁德公主無奈,現在的安平完全不聽她的話,這讓她如何放心的離開?
出了門才想起來那兩件信物還沒有交給安平,“你叫羽化是嗎?麻煩你把這個包裹交給安平。”
羽得了玉即墨的吩咐,沒有推辭,收下了裝著信物的包裹。
“東西既然已經送到了,小姐吩咐奴婢送仁德公主離開。”
羽化將離開兩個字咬得很重,她相信仁德公主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這麼快?婚禮才進行到一半,我可不可以等婚禮結束了再離開?”
仁德公主還是有一些私心,想再多待一會兒。
不過,玉即墨早已料到這個情況提前交代羽化,若是仁德公主不想離開,就告訴她,皇帝回宮的時候會遇到刺客,他們要不要救皇帝,就看她的了。
果然,仁德公主聽了這話之後,按照他們設計的那樣,離開了玉府。
坐上了早已為她準備好的馬車,慢慢悠悠向華龍寺前行。
當仁德公主出了皇城,向華龍寺的方向離開之時,天規解除了對皇帝的控製,恢複了他原本的本性。
正在喝酒的皇帝,隻覺得心神不寧,神情恍惚。離開玉府,撇下德公公和侍衛,急匆匆的跑回皇宮。
這一路也並沒有遇到什麼所謂的刺客,一切都隻是玉即墨的謊言而已。
沒有了皇帝,一群人也減少了不自在,熱熱鬧鬧的將作為新郎的玉善文灌醉。
玉善誠這邊沒有什麼人,早早的回到新房陪著安平。
“墨墨,你是如何猜到仁德不想離開的?”
沒有外人,三人又將奴才趕了出去,討論著這個不太尋常的仁德。
“其實在她猶豫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怎麼能夠忍受的了做一個人人可打殺的奴才。這事也怪我,如果我當時不是因為鑽了牛角尖,也不會突然離開,讓她得逞。”
“墨墨,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她的算計?”
玉善誠不敢相信,看似人畜無害的仁德公主才是這件事的大boss。
“可還是不明白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的?”
在此之前她們根本沒有碰麵的可能,安平並不是那種喜歡逛禦花園的人。
“若不是天規在她身上設下的禁製,三嫂,你早就不在了。死而複生,她早就不是原來的仁德公主了。”
“做了多年的奴才,看著疼愛自己的父皇和母後將全部的愛給了另外一個公主,她的心理早已扭曲。三嫂,你好好想想,你一個不逛花園的人是如何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