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即墨失望的眼神刻在羽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人證物證都有,她的辯解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羽化,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隻要你說不是,我相信你。”
麵對玉即墨的質問,羽化很想說不是她做的。可是羽書的手中拿著一個金鎖,那是前段時間玉即墨賞賜給她的弟弟的金鎖。
萬般無奈之下,羽化隻好承認,“小姐,是奴婢辜負了小姐的信任,做出了對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對奴婢的好,奴婢隻能來世再報。”
羽化抱著必死的決心,就算玉即墨不殺了她,羽書和她背後的人一定會殺她滅口。隻怕經此一別,此生再也見不到小姐。
羽化承認了,出乎了羽棋和羽琴的意料之外。
忍不住對她說:“小姐對我們恩重如山,若不是小姐我們幾個都不一定是否還活著,你居然忍心背叛小姐。羽化,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玉即墨沒有給她們太多時間勸解,交代奶嬤嬤將羽化拖出去,杖打二十大板,羽棋和羽琴負責監督。
畢竟是好姐妹一場,她們兩個人不想羽書走的太痛苦,想賄賂打人的人,給羽化一個痛快。
羽書跪在玉即墨的麵前,三番兩次的想去外邊欣賞羽化的慘狀,但是玉即墨都沒有給她機會,一直讓她跪著。
外邊是打人的啪啪聲,還有羽書的慘叫聲。羽書聽了都覺得心驚肉跳,玉即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一會兒,奶嬤嬤進屋宣布羽化的懲罰結束,詢問玉即墨還有什麼安排。
“就把她關在柴房好了。直到找到收買她的人之後,就將她埋了吧。”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找到幕後之人,就殺了羽化。這個消息對於羽書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她要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個人,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將羽化斬草除根。
交代這些之後,玉即墨似乎被羽化傷得很深,疲憊將她們兩個人趕出去,獨自在房間裏默默傷感。
羽書有了殺了羽化的機會,自然忘記了向玉即墨討要賞賜的事情,心情大好的出去看羽化的慘狀。
當她看到羽化蒼白的臉色,微弱的氣息,淩亂的頭發還有被鮮血染紅的褲子,她差點忍不住大笑,叫你說我壞話,現在被打了吧,活該!
奶嬤嬤的眼神讓得意忘形的羽書暫停了笑容,收起了她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羽化妹妹也真是的,做什麼不好,非要背叛小姐。如今也唯有以死謝罪了!”
羽書走到羽化的身邊,用她那粗糙的手用力的掐了羽化一下,羽化白皙的手臂上立刻青紫一片。
欣賞完了羽化的慘狀,羽書沒興趣看她被關押到柴房,帶著得意的笑容張揚的離開。
羽棋和羽琴兩個人負責給羽化送到柴房,一路上兩人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我的兩位好姐姐,你們兩個慢點。路這麼顛簸,你們還走的這麼快,是想疼死我好獨占小姐是不是?”
從玉即墨的院子到柴房並不是一段很短的路程,為了盡快給羽化收拾,上藥,兩人的速度很快,卻苦了羽化,她是真的被打了。
到了柴房,兩人相互暗示,直接將羽化扔到地上。
“啊!”沒想到兩個姐姐忽然將她扔了,沒有做好防備,羽化慘叫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
“你們兩個真是我的親姐姐,這麼殘忍的對待我。”
兩人左顧右盼沒有看到多餘的人,將柴房的門一關,羽化隻能任由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