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站穩,兩個人差點摔倒,還好突然出現一名男子將他們兩人扶住。
麵對突然出現的男子,玉善武一臉警覺,是他們聊的太過入神了嗎,為何這名男子出現之前,他沒有任何察覺?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那名男子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反而想要將他懷中的玉即墨抱過去。
玉善武一個閃身躲過,急忙退後幾步,盡量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內。
“你到底是誰?你再不說我可喊人了!”
那名神秘男子搖了搖頭,一聲嗤笑,一個響指,玉善武發現他動不了了。
神秘男人奪過玉即墨,在他的耳邊神秘地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不過你也要祈禱你能夠活到看到那一天,而且你也要保證到了,那天你能夠想起今晚你見過我。”
玉善武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玉即墨被眼前這個不認識的人奪走。
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人讓他感到恐懼,那種恐懼是發自靈魂的顫抖,是他在戰場上麵對強大的敵人時所沒有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些什麼,若是他對他們不利,隻怕他們不可能還活著。
玉善武有些著急,為何那個一直保護玉即墨的武功高強的男子沒有出現?
難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眼前這個神秘的男子就是玉即墨喜歡的人,那個一直在背後默默保護著她的人。
或許是看到了玉善武眼中的妥協,這名神秘男子並沒有對他做什麼不利的事,而是在他的眼前一揮手,玉善武就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至於昨晚做了什麼,遇見了什麼人,他完全不記得。
那名神秘男子抱著玉即墨向她的院子走去,而喝多了的玉即墨也乖巧地躺在他的懷裏,也不知是做了什麼美夢,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沒有停下。
那名男子隻是輕輕地揮了揮手,院子裏所有的丫鬟都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
他把玉即墨放到床上,又為她蓋好了被子,坐在床邊欣賞她的睡顏。
“真是個傻丫頭!沒多少酒量,還偏偏要喝那麼多酒。”
俯下身子,親吻她的額頭,“小傻瓜,以後不要再這麼拚了,多為自己想想,不要再為不必要的人傷心難過。一定要聽話哦,不然我會很擔憂的。”
這名神秘男子站起身向外走去,羽琴和羽棋正巧進入房間。
他居然穿過了她們,沒有帶走一絲風的痕跡。
羽棋回過頭看著門口,微微皺起眉頭。
“羽棋,怎麼停下了?”
“羽琴,你剛剛有沒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們的身上穿過去?”
“沒有啊!可能是你的錯覺吧!”
羽棋也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跟著羽琴進了寢室,卻發現她們家小姐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
而她們更不知道的是她們兩個人的談論,被那名神秘男子聽見,神秘男子看了一眼羽棋,“有意思!”
他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向玉善文和昭德郡主的院子走去。
由於他走的急,行駛過的地方留下一陣微風,微風將地上的樹葉卷起,飄飄蕩蕩落入池塘。
池塘邊有一個人在喂魚,在他離開後,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身後,“奇怪!我怎麼覺得剛剛有人走過呢?”
神秘男人來到了玉莘謙的床邊,向小小的他伸出了邪惡的雙手。
黑暗中突然出現一道光亮,將小小的玉莘謙保護起來,將那名男子的手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