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韶貢子,你這臉色不是很好看。是我說的話不好聽嗎?沒有啊,我覺得我說的話已經挺好的。”
玉即墨明知故問,一點都不怕,“你別生氣,畢竟我說的是實話。”
再看看韶貢子,要不是強行壓製憤怒,早就動手了。而那幾個跟隨而來的使臣臉色也不是很好。
韶貢子沒有辯解,沒有否認。使臣心裏有些不舒服,難倒在太子殿下的眼裏,他們真的都是狗嗎?
他們也在等,等化龍國的皇上為何還不派人來收拾這個殘局?怎麼就沒有一個人來收了這個毒婦。
罵人的時候轉移了注意力,玉即墨的頭不是那麼痛了。這剛一閉嘴,頭有隱隱作痛,果然就這種東西還是不能貪杯。
“韶貢子,你怎麼還站在這?我都這麼說了你還想進去。我的天啊,你這臉皮怎麼就這麼後呢?”
不遠處茶樓裏的兩人已經準備走了,又重新坐下,等著還會有什麼好戲,卻不想聽到了這樣的八卦。
“也對,論臉皮厚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比得了你娘呢!聽說你生母是從風月場所出來的?”
玉即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韶貢子的怒氣已經處於一個爆發的邊緣。
“等等,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沒有看不起你生母的意思,也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我就是想說她很厲害,能夠讓你皇祖父破例將她帶回皇宮。”
韶貢子再也忍不住了,玉即墨說他可以,但是千不該萬不該說他的生母。
從前在那個冷酷無情的皇宮裏,人人都看不起他,嘲笑他,他無力反駁。
離開皇宮後,他建立裏屬於自己的勢力,風露裏的人沒有不知道這件事的,也知道這件事一直都是他的禁忌,從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提起。
此時他已經起了殺心,意圖將玉即墨大卸八塊,然後把她的嘴按在一個布娃娃的身上。
玉即墨會怕嗎?當韶貢子的拳頭到她的眼前時,她是麵帶微笑的。
“墨墨!”
察覺不對勁的玉善武急匆匆的敢來,韶貢子已經到了玉即墨的跟前,他想去救也來不及了。
玉即墨的眼底一閃而過的金光,輕輕鬆鬆的接住韶貢子的拳頭,微微轉動手,將韶貢子的手臂擰成麻花,再一腳將韶貢子踹到對麵茶樓的門口。
韶貢子連一聲慘叫都沒有機會發出就暈了,幾個大臣來不及向玉即墨問罪,察看他們的太子殿下的情況。
玉即墨神態自若,好像剛剛打人的人不是她一樣,拍了拍被韶貢子接住的衣服,似乎韶貢子就是一個髒東西一般。
背著手慢悠悠的超韶貢子走去,韶貢子仿佛噩夢重現,不停的後退,“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玉即墨站在他不遠處藐視,“韶貢子,你在化龍國呆了這麼久,聽過一出戲嗎?叫做狸貓換太子。你如果在找我的麻煩,還想把我變成你的布娃娃,我就把你變成那隻狸貓那樣。聽懂了嗎?”
韶貢子不敢出聲,到是點頭祈求玉即墨放過他。
“樓上的二位,熱鬧看夠了嗎?如果看夠了記得回皇宮告訴皇上,今晚接見使臣的宴會要遲幾天才能進行了。至於這一行人在驛站的吃穿住行,用最貴的價格。雲軒國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這次不用玉即墨問,他們兩個急忙說聽懂了。
玉即墨沒有多理會那兩個人,可那兩個人在茶樓上弄得乒乓直響,想讓人忽視都不行。
緩緩走上二樓,一樓也是一陣兵荒馬亂,見到玉即墨出現,所有的人都嚇跑了。
茶樓的二樓,太子和龍風岩兩個人因不穩被桌子絆倒,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