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府?”
“嗯。”
能夠讓龍傲天說出禍殃池魚這四個字,那就表示一定不是普通人。
羽書和羽棋都在她的身邊,娘家不是普通人的,似乎就隻有這個身為天規的丫鬟。
“是不是那個安平公主要做些什麼?”
龍傲天沒有說話算是當做默認。
“她是不是又沒腦子了?我當初說的話,真的全都被她當成耳旁風了。欽天監那邊有沒有說什麼?”
“那邊得不到任何消息,天規把一切都隱藏了,沒有人可以算出她這一世的命運如何。”
龍傲天有些遲疑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玉即墨,最後想了想還是告訴吧!反正她總有知道的那一天。
“下來曆劫的天規不是一個,是兩個。”
玉即墨表示受驚了,這天規不是隻有一個嗎?怎麼還有兩個?
“隻有一個天規,隻是他將自己一分為二。一個是那個丫鬟,另一個就是你那個叫玉莘熙的侄子。”
玉即墨的火氣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我就知道。我說當初怎麼跟那個臭小子氣場不對勁,原來他是天規。早知道我一定趁他小的時候多揍他幾回。”
龍傲天汗顏,到底是何人所為?讓他的小嬌妻變得如此暴躁。
玉即墨說笑著,忽然想到了什麼。
“那他們兩個人本就是同一個人,這命運豈不是要相互糾纏?”
“仙人曆劫,無論男女不得與普通人有任何的糾葛,除非像你這樣有仙緣的人,也能夠修煉成神。基本上大多數人都是單身了一輩子。如果不想單身,也可以像天規這樣的。”
玉即墨似乎有些明白了,看樣子天規是要和自己成婚。
難怪說未來一段日子會很亂,女身的天規地位低微,隻是一個小丫鬟。
而男身的天規確是手握皇家神秘組織的公主的長子,兩個人的身份地位不匹配,安平公主很有可能會做些什麼。
情理之中的事,這是一個地位等級劃分嚴格的時代,所有的尊卑都刻到了骨子裏。
丫鬟顧名思義就是簽了賣身契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低等的人。
按常理來說,安平公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的長子娶一個丫鬟為妻。最主要的一點是她丟不起這個人。
“我覺得他們要經曆很多坎坷的事。就算那個丫鬟也是天規化身,可那也是從前。不管他以前多麼的尊貴,她現在就是一個簽了賣身契的丫鬟。難上加難啊!”
話說的差不多了,龍風衍也洗完了澡,被龍傲天一個法術扔到了床上。
“你今晚睡哪?”
“那邊不是有床榻嗎?我睡在那上麵。”
“要不讓那個他去睡床榻?”
龍傲天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被什麼東西莫名其妙的盯上了,不再多言。
龍傲天的身影越來越虛化,“墨墨,我的時間快到了,我先走了。我會一直在龍脈裏陪著你。”
龍傲天消失後,玉即墨叫了屋外的人倒水。
一排的丫鬟整整齊齊的進來,井然有序的整理好浴盆。
待眾人離開後,玉即墨走到那龍鳳燭的麵前,兩根蠟燭還在努力的燃燒。
隻是,象征著龍風衍的那根蠟燭燒的有些快,明顯比玉即墨的那根蠟燭矮了一小塊兒。
“我才不要留在這裏,孤獨終老呢。”
說著,玉即墨就用剪子將代表著她的那個蠟燭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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