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擦黑,玉即墨剛剛拿起碗筷,龍風衍大步走了進來。
坐在了玉即墨的旁邊,奪過玉即墨手裏的碗筷,不顧她驚訝的目光,自顧自的吃飯。
“你拿的是我的筷子!”
龍風衍沒有理會玉即墨,繼續吃飯。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你拿的是我的筷子啊!”
龍風衍停止手中夾菜的動作,用冷冷的表情麵對她。
玉即墨又強調了一遍,“那是我用過的筷子!”
龍風衍將手中的筷子放在碗上,十分認真地對她說:“我們已經成婚,你是我的福晉,用你的筷子怎麼了?”
玉即墨意識氣結,管家和老嬤嬤都在旁邊看著,他也不能什麼話都當著他們的麵說。
“羽棋,再過拿一副餐具。”
這一次龍風衍倒是沒有搶她手裏的碗筷,不過總是在她夾起菜時,將她筷子上的菜搶走。
“龍風岩,你幼不幼稚?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龍風岩想忍著怒氣,放下手中的筷子,咬牙切齒的問:“我很幼稚嗎?”
“龍風衍,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強扭的瓜不甜。”
“沒有!”
“龍風衍,如果你想讓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幼稚。那就麻煩你用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讓破鏡可以重圓,潑出去的水可以收回來。”
被他這樣一氣,玉即墨也吃不下什麼,索性就不吃了。
她可不知道龍風衍的這一切行為,都讓某個人心中警鈴大響。
晚上,龍風衍厚著臉皮留下來。玉即墨等待著皇上的人送藥。
“墨墨,不就寢嗎?”
“不去找你的白月光,在我這做什麼?”
玉即墨現在隻想趕快把龍風衍趕走,就怕他和皇上派來的人遇上。
“墨墨,你在說什麼?什麼白月光?我心目中的白月光不就你一個嗎?”
玉即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太肉麻了。
“龍風衍,白月光這三個字,我可擔待不起。你有功夫在這跟我耗,還不如去挽回你那白月光的心。皇城的消息,我當年在邊關都聽到了。”
龍風衍一陣懊惱,沒想到那件事還是讓她聽到了。
“墨墨,你聽我解釋。”
玉即墨立刻將他打斷,不想聽他的長篇大論,“你不需要解釋。你是皇子,而我隻是一個大臣的女兒,您身份高貴,做什麼不需要向我解釋。您還是趕快去看看那抹白月光吧!”
說著玉即墨將龍風衍推出去,隨手把門插上。不理會他在外麵的拍門聲。
龍風衍見其久久不開門,生氣的離開了玉即墨的院子。
一直服侍龍風衍的太監——四喜公公小跑著跟了上去,“殿下,這是要去哪?”
龍風衍走到花園停了下來,那些十分難過,看著頭頂的月亮竟然有些討厭。
他多想解釋他根本沒有什麼白月光,他唯一愛的人就是她。可為什麼他也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當年迷糊之中,他聽到了一知半解的東西,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如今又問他如何破鏡重圓?他依舊不能理解。
“四喜,你說本殿下要如何才能夠讓她明白我愛她呢?”
四喜公公撓著頭,“殿下,奴才也沒有經曆過這些情啊愛啊。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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