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然有些理虧,卻變沒有就此作罷,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來反駁身邊的這個女人。
這時他們身後的那個官員出言勸解,“兩位大人不必如此著急,反正這個玉即墨如今已經在我們的手裏,想來她也插翅難逃。”
顯然這個官員的地位在這兩個人之下,竟顯得如此卑微,說一句話都緊張到手抖。
而那個女人一眼看過去,那個官員竟然連呼吸都忘了,臉上因為緊張瞬間流汗。
這時,躺在床上的玉即墨突然發出聲音,“好吵啊,安靜!”
幾個人立刻靠近床邊,也不知是因為安眠藥物的作用,還是因為玉即墨太沒有警惕性,居然沒有醒過來。說了一句後,又睡著了。
真是最毒婦人心,那個女子居然讓身邊的手下打一桶冰水,澆在床上。
如此冰冷的水,玉即墨立刻清醒,警惕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至於那個官員,在玉即墨醒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玉即墨想要伸手,卻發現她被綁在床上,“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
那個女子一直都沒有說話,仿佛這間密室裏沒有玉即墨這麼一個人一樣,玉即墨的問題都是那個男人在回答。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玉即墨,二福晉,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才出來我們是誰。”
玉即墨目不轉睛的看著兩個人,忽然笑了,那個男人就問她笑什麼。
“我原本還不確定你們是誰,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如何存在。我隻是剛開始調查,你們居然就派人捉我。你說你們這是不是不打自招啊!”
玉即墨無情的嘲笑讓這個男人似乎心裏有些不爽,男人有些生氣的說:“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看著這個男人的火氣似乎有些大,玉即墨的笑容更加燦爛,“你們這麼蠢,我為何不能笑?你們那自己蠢,暴露了,還要怪我嘍。”
“你!”男人被玉即墨三言兩語挑撥起憤怒,忍不住伸出手,掐住玉即墨的脖子,威脅道:“你真以為不敢對你做些什麼?”
玉即墨並沒有因為男人的動作而害怕,反而繼續激怒他,“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捏死我。”
果然男人更加憤怒,“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隻見男人的手慢慢收縮,玉即墨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可即使這樣,她仍然保持著最開始的笑容,隻是眼神中的諷刺越來越大。
“司映嚴,你清醒一點。”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女人即使拉回了男人的理智。
男人鬆開了手,慢慢控製住自己的衝動,最後對玉即墨惡狠狠地說:“你想死沒那麼容易!等主子的事辦完了,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想到他都這麼說了,玉即墨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敢殺我嗎?不怕破壞你家主子的計劃?”
沒想到男人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因為玉即墨短短的幾句話,再次激起怒火。
好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一直關注他的情緒變化,及時將他拉回來。
“司映嚴,不要跟她說話,她身上絕對有古怪。”
這個叫做司映嚴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女人的幫忙而感激她。
“不用你管!多管閑事!”
司映嚴雖然嘴上這麼說,可行動上卻還是聽了女人的話,離玉即墨遠遠的。
既然這個男人不陪她聊天,玉即墨就隻有跟這個女人聊天。
“看來他並不領你的情,你似乎有點自作多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