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自己,又繼續胡言亂語。
“我是不是要死了?這樣死了也好,就當作是給她賠罪了。”
玉即墨氣的打了他一下,“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好好的死什麼死。”
龍風衍的臉越來越紅,玉即墨摸他的額頭,越來越燙。
又忍不住發牢騷,“你說說你好好的亂跑什麼?”
忍不住歎氣,動用僅剩的一點靈力為他緩解發燒。嚐試著將他的體溫降下來,可這靈氣治標不治本,隻能夠起到暫時的作用。
“我真是欠了你的。真不知道這處罰的到底是你還是我!”
玉即墨費力的扶起龍風衍,慢慢的向外走去。
站在洞門口,眼看著外麵的雨依然沒有減弱的跡象。
玉即墨將傘全部罩在龍風衍的頭頂,她自己反而淋著雨。
“喂,龍風衍。你的馬呢?”
出了山洞沒有看到龍風衍騎的那匹馬,想想她騎的那匹馬的所在地,隻能用一個遠字來形容。
玉即墨又抬頭看了一眼頭上的雨,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將龍風衍扶到樹林的盡頭,而她的那匹馬就在不遠處。
終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玉即墨有了一絲鬆懈,龍風衍就倒在了地上。
玉即墨下意識地鬆開手中的傘去拉住他,而那把傘摔在地上,摔出了一個窟窿。
衣服被雨淋濕,十分滑,玉即墨沒有抓住。
龍風衍便倒在了地上,玉即墨差一點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不過幸好及時站穩。
“你還真是夠麻煩的。”
玉即墨將靈力化成一個半圓形的氣罩,不讓龍風衍繼續淋雨。
玉即墨再次扶起龍風衍,扶著他走到了馬的跟前,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扔到馬上。
雖然這匹馬能夠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可玉即墨並不想跟他通乘一匹馬,便牽著馬的繩子向皇城的方向走。
漸漸地感覺到了冷,玉即墨加快腳步。
至於她為何不用靈力將自己包裹起來,主要還是因為她的靈力不夠用。
之前為了尋找龍風衍已經消耗了很多靈力,也不知道她體內剩餘的那點靈力能否支撐他們回到皇城內。
回去的路上驚走了一群飛鳥,玉即墨轉身看了看馬背上的龍風衍。
天已經黑了,雨似乎更加大了。雨滴打在臉上,有疼的感覺。
走到一半的時候,從皇城的方向駛來一輛馬車,由於雨太大,玉即墨並沒有看清這輛馬車是誰家的。
在她不在意繼續向前行走的時候,這輛馬車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停下。
馬車的簾子被掀開,從裏麵探出一個腦袋,“小姐,你們這是去哪了?”
玉即墨眯著眼睛,雨水順著眼睫毛流下,她的視線模糊,看不清楚說話人的臉。
不過通過聲音,她似乎有一些確定。
“雲兒?”
雲兒撐著一把傘下了馬車,四喜公公緊隨其後也下了馬車,接過龍風衍。
“慢點,他發燒了。”
玉即墨和四喜公公兩個人合力將龍風衍拉上馬車。
雲兒站在一旁,急忙將一件衣服披在玉即墨的身上。
上了馬車之後,外麵駕車的馬夫吆喝了一聲,馬車向皇城駛去。
而被扔在外麵的那匹馬在沒有人管的情況下,自己獨自一匹馬飛快地向皇城飛奔而去。
“小姐,你在哪找到殿下的?你的傘呢?”
玉即墨上了馬車之後,心裏一肚子的氣,白了一眼正在發高燒的龍風衍。
“我找到了茶樓,又從茶樓找到了華龍寺。
誰知道他這麼作死,從華龍寺跑出來後居然去了郊外的樹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