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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梅站在一旁心裏擔心的要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若是陳庶福晉真的在她們兩個人這裏出了事,她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拚命的拉著虞夢,讓她和自己跪下,給庶福晉請罪。
可是虞夢就是一個倔脾氣,就連當初見到皇上都沒有跪,更何況隻是一個小小的庶福晉,真是給她臉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孤柔還在一旁哀嚎,欣賞著沈柏梅的著急,就是虞夢的倔強讓她十分不爽,今天一定要讓她知道惹了她的後果。
可是她完全忘記了,今天是她過來找麻煩的,與這兩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十分囂張的說:“隻要你們兩個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我就放過你們。”
“你,”虞夢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陳孤柔真是太過分了,若不是此時姐姐在午睡,她就是拚了命也要過來評評理。
可是現在玉即墨在睡覺,而且幾人也知道玉即墨的起床氣有多嚴重,這個時候怎麼敢去找她。
可就讓她這麼忍氣吞聲,虞夢是在不甘心。
“喂,你們兩個到底跪還是不跪。”陳孤柔也擔心玉即墨會醒過來,過來興師問罪。不在給虞夢拖延時間的機會。
“誒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虞夢格格,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嫉妒我懷了殿下的孩子,想要謀害我的孩子。
你等著,我一定要找殿下替我做主。你們這些選秀進來的格格瞧不起我們這些身份低的人,看不起我們。”
“陳孤柔,你要太過分了。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你不要歪曲事實。”
陳孤柔仗著這個時候沒人,帶著得意的笑容,“我就是歪曲事實,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說要是在皇上的麵前,皇上是相信你,還是更看重我肚子裏的孩子。”
所有的皇室最重視的就是子嗣,虞夢還真的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相信她們,更不確定玉即墨能不能護住她們。
虞夢猶豫了,難道真的要下跪磕頭嗎?
“我倒是想不到你一個連皇家的家譜都沒資格上的庶福晉,哪裏來的自信,讓你這麼囂張。”
在這個絕境的關頭,玉即墨如同救世主一樣出現在虞夢和沈柏梅的麵前。
“姐姐!”
“福晉!”
虞夢和沈柏梅兩個人十分高興,姐姐來了,她們就不會有事。隻要有姐姐在,陳孤柔的計謀就絕對不會得逞。
陳孤柔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後的丫鬟,真是沒用,不是說玉即墨每天晌午飯後會睡一個時辰的覺嗎?現在又是什麼情況?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心不甘情不願的叫了一聲福晉,也沒聽出來有多尊敬。
玉即墨先是跟虞夢和沈柏梅聊天,安慰她們兩個不要怕,這裏有她一切不會有事。
感覺到兩個人的情緒已經平穩才十分不屑的看向陳孤柔。
“陳孤柔,你是不是以為你懷了身孕就天下無敵了?整天拿你的肚子說事。你要是不想要你肚子裏的孩子了,可以去找太醫,讓他給你開一副墮胎藥。
怎麼?拿庶福晉的身份在這裏壓人是嗎?好啊!我成全你。”
玉即墨憤怒的叫了一聲羽化,“從今日起,陳孤柔囂張撥扈,貶為府中嘴沒有地位的通房丫鬟。如果她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就升為最末尾的格格。
虞夢和沈柏梅從今日起,就是府中的庶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