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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公公撫摸手中的浮塵,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這就是福晉的不對了,您可是高高在上的二福晉,我隻是一個奴才,怎麼敢找您的麻煩。”
玉即墨注意到龍風衍的情緒被夏文公公影響,看來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一個不注意就會引起龍風衍的情緒大變。
也隻好強顏歡笑,“怎麼會呢!夏文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我怎麼敢惹公公生氣。”
兩個人劍撥弩張,話中藏刀,步步陷阱,唯有龍風衍仿佛被定住一樣,眼神呆滯,立在那裏,另成一個世界。
羽化給玉即墨梳了一個簡單發飾,也沒有帶太多的東西,透過鏡子,得了玉即墨的暗示,對夏文公公問道:“夏文公公覺得這個發飾如何?若是夏文公公覺得不妥,奴婢在換一個。”
夏文公公本來就是過來找茬的,要他怎麼說?不滿意?還是滿意?
但他也不覺得尷尬,看著其他的地方,不理會羽化的問題,整個人看上去傲慢至極。
夏文公公不回答,羽化也不會覺得尷尬,反而自問自答,“想來公公也是滿意這樣的發飾,奴婢也就放心了。”
羽化離開時,路過龍風衍的身邊,輕輕的碰了他一下,龍風衍從他的世界中走了出來。
眼前的玉即墨清新脫俗,讓他眼前一亮,比往日的她更令人著迷。
“這是收拾好了嗎?墨墨,父皇也不知因為何事忽然找你,你快去吧。”
玉即墨拿起梳妝台的扇子,並不是為了解熱,隻是想要裝裝樣子。
“不著急,我相信父皇也不著急。父皇若是著急,夏文公公也不會這麼悠閑,是吧?夏文公公?”
“福晉說笑了,奴才不是一直在等福晉梳妝嗎!福晉還是快些吧,別讓皇上等急了。”
“我已經收拾好了,夏文公公,我們還是走吧。”
夏文公公和龍風衍走在前麵,玉即墨和羽棋,羽化兩個人走在後麵,慢慢的慢了兩個人幾步,玉即墨偷偷的對兩個人說:“聞到了嗎?”
羽棋,羽化兩個人點頭,羽棋也小聲的說:“龍風衍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十分熟悉,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這個味道好怪異,聞到了好像容易迷失自我,而且夏文公公的身上似乎也有一種味道,應該是兩種味道。”
玉即墨十分讚同兩個丫鬟的話,隻怕這兩種味道放在一起,會有十分特別的作用。
隻是夏文公公是被控製了?還是已經變成弑龍國的人了?
玉即墨現在十分擔心皇宮裏的三個主子,尤其是皇上,也不知道皇上有沒有被影響。
更讓她擔心的是朝堂,現在國家內部馬上要大亂,若是這個時候有敵國的人發動戰爭,隻怕化龍國危以。
玉即墨心裏想著,若是這個時候有敵國來犯,隻怕她不得不暴露也要找弑龍國的談談了。
夏文公公走了幾步後,發現玉即墨沒有跟上來,就等在原地,看到玉即墨來了,也不忘記挖苦,“福晉不愧是福晉,走路都這麼閑情雅致。”
玉即墨心裏想著事,沒有和他計較,冷著一張臉,越過夏文公公,帶著羽棋和羽化上了馬車。
夏文公公這次居然和往常不一樣,沒有在旁邊跟著,反而是坐在馬車的外麵,親自架著馬車。
羽化通過車簾的一個小縫隙看到,想馬車的裏邊靠近,“小姐,夏文公公怎麼變成這樣了?奴婢記得他曾經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