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等丫鬟,我也是一等丫鬟。可你是側福晉的,而我是福晉的。
論地位,我在你之上。以下犯上的後果如何?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明白。”
竹羽狠狠的將巴掌甩開,羽書順勢後退了一步。
“你…”羽書指著竹羽,心中大怒,真的想直接動手殺了她,可她來之前那個人可是交代過她不可以輕舉妄動,隻能暫時收手。
竹羽得意的看著羽書,帶著勝利的笑容,“羽書,你也別不服氣。你說若是咱們兩個現在就去小姐那裏,她會向著誰?”
羽書無話可說,畢竟她已經離開玉即墨很久了,玉即墨從來沒有派一個人過來詢問她是否要回去,眼下這種情形還真不適合對峙。
羽書雖然忘記了她此行的目的,可是竹羽可沒有忘記,轉過身,便對身旁的父親說:“虞大人,還是跟奴婢快些進去吧!想來虞庶福晉應該已經等著急了。”
竹羽的父親也知道女兒的意圖,立刻進入到了這個角色裏麵。
“沒想到府裏一個側福晉的小丫鬟都可以這麼囂張,下官還真是見識到了。
看來有機會應該找二殿下好好聊一聊。這麼放肆的小丫鬟,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竹羽的父親越過羽書,竹羽跟在父親的身後,兩個人去了玉即墨的院子。
羽書心中的疑慮暫時打消,既然這個男人是虞夢那個丫頭的父親,那就應該不是他們請來的外援。
回到後院的路也就那麼幾條,羽書跟在兩個人的後麵。
沒想到這個自稱虞夢父親的人竟然進了玉即墨的院子。
好像捉到了什麼把柄,冷哼道,“不是說這個人是虞夢庶福晉的父親嗎?為何會進福晉的院子?”
兩個人有就知道羽書一直跟在他們的後邊,一直都不敢放鬆,沒想到還是讓羽書找到破綻。
還好早走準備,不然還真的無法糊弄過去。
“羽書的老家是住在海邊的嗎?管的真寬,什麼都想知道,不如監察司可惜了。”
羽書的笑容有些詭異,總覺得她有理,“我老家住哪裏,你怎麼會知道?你去過不成?
我隻是怕有人做出對不去殿下的事,好心提醒罷了。”
“既然是好心提醒,羽書怎麼會不知道虞夢庶福晉在福晉這裏。
難不成福晉身為帝師,不可以找朝中的大臣了解情況嗎?”
竹羽和她的父親沒有在機會羽書,把她一個人就在了外邊。
羽書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不甘心的回去了。
在院子裏,隻有竹羽和父親兩個人,玉即墨已經提前將其他的丫鬟和奴才打發走。
虞大人站在院子裏,注視著一個方向,在竹羽的不安中詢問,“竹羽,你這次叫為父過來,所談之事應該不簡單吧!”
虞大人從竹羽的愧疚的表情中就猜出來,這個孩子之所以隱瞞他。就是怕他不過來。
“有些事總要麵對,進去吧。”
虞大人雖然不知道討論的內容是什麼,但是女兒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隻是當他進入屋子後,眼睛就停留在羽棋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竹羽嚇得在一旁急忙提醒父親不要在看了,可是虞大人就像是入了魔一樣,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羽棋還是頭一次被這麼赤裸裸的注視,有些不悅的抬頭,與虞大人的眼神發生了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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