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風衍竟然很認真的對玉即墨說:“慕容音婉昨晚確實說了這件事,但是我更想聽到你的回答。”
玉即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龍風衍忽然這般誠懇,還真的是十分不習慣。
“本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的畢竟這件事十分危險。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好好的睡一覺吧。”
羽棋從後麵把龍風衍打暈,扛在肩上,避著陳孤柔將他交給了龍傲天。
“為何要將他打暈?之前不是還想著告訴他真相的嗎?”
玉即墨倍感疑惑,“你怎麼知道我之前想將真相告訴他?”
陳孤柔一副我就是知道的樣子,吃著碗裏的飯,哼著小曲。
又過了一會兒,陳孤柔見玉即墨沒有反應,便好奇地湊過去,“你怎麼不問我如何知道的?”
“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呢?難不成你以為我會求著你說出來?你也太看得起你,對嗎?陳孤柔!
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為皇上。”
陳孤柔真是驚掉了下巴,她自認為自己的馬甲捂得很嚴實,卻不知已經被人猜到了,不過她是什麼時候掉的馬甲?
“玉即墨,你怎麼知道我是弑龍國的皇帝?”
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就是!
“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陳孤柔拉著玉即墨的袖子,居然開始了撒嬌。
“玉即墨,我知道錯了,你就告訴我吧!”
瞪著眼睛賣著萌,幸好她長得好看,若是長得難看,那個真的有點不堪入目。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之前打算告訴龍風衍真相的?”
陳孤柔可不敢再跟玉即墨抬杠,萬一她的其他馬甲再被認出來就不太好了。
隻得老老實實的交代,“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我告訴你的,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玉即墨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失憶了?
陳孤柔雖然不敢再放肆,卻還是十分的傲嬌,“就是剛剛龍風衍進來的時候,就是那個時候你告訴我的。”
“滾!”玉即墨一巴掌將她推開,“說謊,我剛剛可什麼都沒說!”
陳孤柔被玉即墨推開,一個沒坐穩便,倒在了地上。
“啊!”
倒在地上的姿勢十分不雅觀,虞夢直接將嘴裏的飯吐了出來。
隻見陳孤柔坐在地上,身體向後仰,兩隻手也依在地上,頭發散亂。
陳孤柔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兩隻眼睛含著眼淚,“玉即墨,你也太狠心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信不信我揍你?”
看來這個小皇帝剛當上皇上沒有多久,似乎其他恐怖的事也沒有經曆過,怎麼會忽然這麼可愛!
陳孤柔發瘋,玉即墨並沒有理會,接過羽化遞過來的茶漱口。
“你就不能理理我嗎?我知道我打不過你,那你就不能跟我說一句話嗎?”
玉即墨依舊不理睬,淨手擦幹,對竹羽說:“你父親應該快來了,你依舊出去迎接。
不過你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人問起來,無論是誰?就是說是我找他,商量朝中的事宜。”
玉即墨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便從荷包中拿出一個符。
“這個你放在身上,不要被人發現,若是他們還想繼續做些什麼,這道符可以阻止他們。萬事小心!”
竹羽領了符後,看著時間也快到了,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