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風衍不知道此行會不會成功,但他已經立下了軍令狀。
如果他失敗了,他已經不會死,而是會成為敵軍的俘虜。
如果他真的被捉住了,那就真的隻能對不起玉即墨,他會自刎而死。
還有一件事他仍然不值得,敵軍遲遲沒有對那兩座城池的百姓動手,到底是什麼原因?
龍風衍將他所有的疑惑寫在了一張紙上,以及這些日子所調查的全部結果,最後派人送去了皇城,希望這封信可以及時交到玉即墨的手裏。
這封信被送出去之後,龍風衍來到了仲士的帳篷內。
剛走到帳篷的門口,龍風衍就聽到裏麵有說話的聲音,隻是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十分小,他根本什麼都聽不清楚。
隻是他的腳步聲似乎驚動了帳篷裏的兩個人,屋子裏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片刻之後歸於安靜。
龍風衍也給了他們時間,並沒有立刻進入帳篷。
但是等他進入帳篷內後,帳篷裏居然隻有一個人。
仲士眼神中有一絲慌亂,眼睛不斷的看向床的那邊。
帶著尷尬的笑容,迎接龍風衍,“殿下,怎麼在這個時候忽然過來了?殿下的身體可還安好?”
自從龍風衍到達這裏生病之後,仲士就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帳篷裏,也沒有刻意的去打聽龍風衍的情況。
“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沒有什麼問題了。”龍風衍將帳篷內的空間快速的掃視一遍,沒有看到任何人。
心中有了一些懷疑,剛剛的那個人去哪裏了?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消失不見了?他會躲到哪裏去呢?
難不成仲士和那個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為什麼他一來那個人就躲出去了?
“殿下?殿下?”
“仲士,我過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
仲士將一個蒲團放到龍風衍的腳邊,示意他坐下說話。
“殿下這個時候過來,可是因為近幾日軍營裏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消息?”
“沒錯。我們已經想到了辦法,可以繞過那兩座城池去捉住敵軍的主帥。
我便自作主張決定帶隊親自去捉拿那個主帥,順便還把你的名字也報上去了。”
仲士臉上的笑容差點崩不崩,心裏忍不住罵道,“龍風衍你是不是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在胡鬧?
這件事若是快點去告訴玉即墨,至於這麼費勁呢?
還要去搞偷襲,這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你自己去送死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拉上我?”
當然這也隻是他心裏的想法而已,仲士可不敢把這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也隻能帶著十分假的笑容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殿下說笑了,能陪著殿下一起建功立業,是臣畢生的夢想。”
仲士對於自己這虛偽的語言深感作惡,心裏祈禱著這件事千萬不要被手底下的那群人知道,不然還不得被笑話死。
龍風衍對於他的態度深感意外,還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竟然這麼想跟他一起去。
龍風衍還真的是太過於自戀了,若不是形勢所逼,誰樂意跟他去送死。
龍風衍很自然的忽視了仲士那非常假的笑了,樂嗬嗬的離開了。
在他離開後,仲士的床從裏麵被打開,一個比他稍微年輕一點的人鑽了出來。
仲士很無奈的對那個人說:“你剛剛聽到他說的了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