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怡身邊的丫鬟立刻走了,可是這個丫鬟居然站在原地不動。
這麼不聽話的丫鬟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玉即墨眉頭一皺,顯然很是不悅。
說話的聲音變有些大了,“你怎麼還在這裏?我不是讓你出去了嗎?”
這個丫鬟抬起了頭,眼中充滿了眼淚,在玉即墨說話之後,竟然哭的梨花帶雨。
對於這樣的人玉即墨可是不會心軟的,畢竟對於這種人來說,本身就是哭給男人看的,可是最長的可沒有男人。
她就算是哭了,也是白哭,不會有人心疼她的。
梁婉儀也感覺有些不妥,本以為這個丫鬟在那府中生活了這麼久,應該是一個十分有分寸的丫鬟,沒想到竟然這麼不知禮數。
不過相比於玉即墨,梁婉儀的態度就要溫和許多了,“我和大妹有一些重要的事要談,你先出去吧。”
這個丫鬟猶豫了一小會兒,這才十分不舍的出了屋子。
可是出了屋子關了門之後,玉即墨可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聲,顯然這個丫鬟就站在門口,想聽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過就是這點小伎倆還真是不夠看的,既然不想讓你知道在聊些什麼,還以為自己能夠偷聽的到嗎?真是太天真了!
玉即墨不動聲色的隔離了這間屋子,暫時性的外麵的人聽不到裏麵的人說話。
“二嫂,你還是盡快把這個丫鬟送回去。然後再也不要參與這件事。”
其實留下這個丫鬟之後,梁婉儀就有些後悔了,可她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也不能再收回來,更何況那兩個人已經走了。
今日又見這丫鬟這般行徑,還有玉即墨在一旁念叨,梁婉儀直覺上有些不對勁。
“那丫鬟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是有些,是非常的不妥。二嫂,我可以很直白的跟你說,但我出了這個門之後你就當做從來沒聽過。”
玉即墨用手指了指天上,又用另外一隻手沾了一點水,在桌子上寫下了兩個字:渡劫。
梁婉儀雖然不是什麼飽讀詩書的讀書人,但是看的雜書卻不少。
這渡劫為何意,她自然明白。
這麼說玉莘謙是下來渡劫的!結果碰巧喜歡上了一個丫鬟?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梁婉儀覺得就更應該幫忙了,等到玉莘謙回去之後還能念著她的好。
玉即墨輕輕地拍了拍梁婉儀的手,“二嫂,我知道你想的。可這也是我要提醒你的,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妥。
這種事情外人怎可插手!”
看她不明白,玉即墨將桌子上的一塊糕點一掰兩半放在了一邊,又從盤子裏拿起另一塊糕點放在了旁邊。
“二嫂,你說這兩塊糕點相互打鬧。這塊糕點插得上手嗎?”
梁婉儀多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意思。
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想來想去,最後隻能說一句,“他們真會玩!”
如此看來,這個丫鬟還是盡快送回那府中,可要怎麼送回去呢?
玉即墨給梁婉儀提了一個醒,“隻要讓這個小丫鬟見到昭德郡主,她自然而然就會留在那。”
若是這樣那就非常簡單了,由於小丫鬟的八卦心理,昭德郡主每天會做些什麼,她還真知道。
玉即墨又詢問梁婉儀有沒有看到她藏起來的那封信?
在得知那封信已經被送走後,玉即墨終於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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