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小貓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也不見它長大啊。”
王亦看著陳情懷中的打盹的奶貓有些好奇的問道。
低下頭,陳情這才想起來,與這小奶貓朝夕相處,還真就沒發現它的怪異情況,嘖了一聲,一股腦發生這麼多的怪事,要不是心理素質過硬,陳情還真就扛不住。
“得了,你忙你的吧,錢我給你打卡上了,貨過兩天我叫人來取。”
王亦覺著無趣,便準備回去,陳情點點頭,並未起身相送。
拿出手機,看了看卡上剛到的那筆十萬元,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身下的小貓咪,王亦他家與陳情的老爺子生前就一直有著生意上的往來,每次還都是大單子,因為香丸的純正與手法的獨特,王亦他家將這些香丸憑借自己獨有的人脈資源全送了出去,倒也是對仕途的一點不小幫助。
但苦惱就苦惱在,這些香丸製作的麻煩,雖然製香是陳情的愛好,但一次性做這麼多,終歸還是要厭倦的。
拍了拍在自己懷中伸懶腰的小奶貓,陳情起身朝著屋內走去,沒一會,一個厚重的箱子被陳情拎了出來,說來也怪,自打手中能綻放那淡淡白光後,身體的素質是一天比一天的要強,以前的他可謂是弱不禁風了,但現在,一袋米都能抗八樓。
吹去上麵那因歲月堆積而成的塵土,露出箱子上那古樸的花紋,吱呀一聲的打開,裏麵傳來的卻不是難聞的黴味,而是一股撲麵而來的清香,一口吸進去,整個人都神采奕奕。
箱子中有一香囊,輕輕的打開,一股濃鬱的香味噴湧而出,一朵鮮紅欲滴的花安靜的躺在手心,這是陳情祖上傳下來的寶貝,彼岸花。
戴上防香氣滲入的口罩,陳情這才敢敞開了呼吸,要知道,這彼岸花,可是要人命的。
將其浸泡在水中幾秒後,水的顏色忽然變了,遠處看上去就和那鮮血沒什麼區別,端是詭異,陳情垂下頭,少年的眼神認真,手中綻放出微微的白光,隨後便消失不見,身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可手卻比之前穩了不止一個檔次。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陳情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微的汗珠,可隨之,一股奇異的芳香也就溢了出來。
多重工序的打磨讓陳情臉上不斷的滲出汗珠,可即便是這樣他的手也依舊沒有停下來,還如同剛開始那般的穩。
足足在那工作台前站了半天,直到深夜才算是全部完成,若不是有那神秘白光的滋養,他的身體是絕對支撐不住的。
心滿意足的將香丸密封好,隻待過兩天王家來人取。
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陳情走到院子中央,皎潔月光灑落,漫天星光搖曳,忽然,一道藍光在不遠處爆閃了一下。
望著不遠處那道閃爍的藍光,月光下的少年眼神明亮清澈,一股無名的火忽然在心中燒了起來,嘴角掛上一抹笑意,朝著不遠處那迷人的瑰麗藍光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