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啊,我覺得,他對你肯定有意,不信我們拭目以待。”呂言很肯定的說著。
夏染搖了搖頭,沒有在跟她說這件事情。
很快,夏染便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了。
目前,夏染要留在這裏,給月纖塵的母親治病,如今,最重要的便是那些藥材,雖然,月纖塵說,那些藥材他會盡快找齊,可是實際上,夏染也知道的,那些藥材,有很多都是珍稀藥材,根本沒那麼好找。
月纖塵跟自己說的是七天,說是他七天就能夠將所有藥材找齊,所以說,這段時間,她隻能一直住在這裏了。
想到自己的那門親事,夏染有些頭疼。
也不知道皇帝到底為何要給他們兩個賜婚,他們兩個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好不?
偏偏,這門婚事她還不能拒絕。
也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若是可以說服他和離就好了。
夏染正想的出神,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夏染轉身,看到的便是一身白衣的月纖塵。
她也算是發現了,這月纖塵,很喜歡穿白衣,幾乎每次見他時,他都是一身白衣,不過不得不說,他是真的很適合白衣。
一身白衣如雪,氣質淡雅,俊美得不似凡人,神情間也有著一種超然物外的淡然與平靜。
說真的,夏染也見過不少穿白衣的男子,可是能夠穿出月纖塵這般的,這怕是第一人。
月纖塵給她的感覺,是一種淡然的,仿佛,這個世間,沒有絲毫能入他的眼,可是實際上,卻並不是如此,此人,很危險,比她以前所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危險。
隻能說,月纖塵是真的很善於偽裝,如今一副淡然的模樣,跟自己初次見到他時,絲毫不一樣。
她還記得,初次見麵時的他,一身黑衣,冷酷無情,仿佛這個世間,所有的生命,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
那日的他,和如今給自己的,又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這倒是讓夏染有些好奇,也不知道,除了這兩種他,他是否還有其他的樣子。
“月閣主可是有什麼事?”夏染不緊不慢的問著月纖塵。
這兩日,她似乎不管在哪裏,總能遇到他。
雖然說,這裏本就是在他的地盤,他出現在這裏倒也正常。
隻不過,她剛住進這間院子時,便已經說過了,不喜有人進這間院子,可是如今,他倒是經常來。
“看來我在柳小姐麵前晃了這麼多次,柳小姐還是沒有記起纖塵來。”月纖塵故作傷心的說著。
夏染有些懵的看著月纖塵,記起他?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們之前見過?
“月閣主什麼意思?”
“不知柳小姐可曾記得救過一個人?”
“我救得人太多。”言外之意,救過的人太多,她根本記不住。
月纖塵嘴角微微抽搐,然後從腰間拿出一張手帕,說,“這個,是柳小姐的東西吧。”
夏染從月纖塵的手中,將手帕接了過來,拿在手中看了看,這張手帕上,繡著竹葉,確實是她的手帕,隻是,這手帕,怎麼會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