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纖塵遠遠地,就看到夏染在院子中舞劍。
夏染手中的劍,仿佛在她的手中活了一般,如同一條小蛇,與夏染的身影融合成一體。
直到一套劍法完畢,夏染這才停了下來,不經意的一抬眸,便看到了站在遠處的月纖塵。
一看到月纖塵,夏染便又想到了之前月纖塵的話,於是,她直接轉身,快速的進了屋子。
直到進了屋子,夏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她這樣子,還真像是落荒而逃呢。
隻是現在,肯定是不能在出去的。
很快,夏染的門外有人敲門,夏染遲疑了半天,這個時候敲門的,到底是誰?是月纖塵嗎?
等了半天不見夏染開門,呂言一邊拍門,一邊在門口喊道,“小葉子,快開門了。”
聽到這熟悉的女聲,夏染才知道,原來敲門的不是月纖塵,而是呂言。
夏染搖頭,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就算是月纖塵敲門,她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去開門的嘛。
夏染起身,來到門那裏,將門一打開,就看到了呂言,而此時的呂言身上,則是背著包袱的。
“你這是要去哪?”夏染問道。
“皇兄讓我回去,說是母後生病了。”
“那是該回去。”夏染說道。
“是啊,小葉子,我先回去了,等我以後再找你吧。”
“嗯嗯,我送送你吧。”夏染說道。
雖說是送呂言,但實際上,她確實也是想要借著送呂言的這件事情,出去外麵走走。
說不定,出去走走,換換心情,她也就不會在胡思亂想了。
“嗯嗯。”
出府時,夏染跟呂言兩人都是騎馬,夏染一直將呂言送至臨城城門口,看到呂言騎馬離開,直到看不到呂言的背影,她這才駕馬走開。
這會兒,她還不想要回去,莫名的有些想要喝酒,所以,她便來到了一家酒樓。
她一走進去,裏麵並沒有幾人,隻有兩個人,他們是一起的,坐在左邊的桌子那,桌上有幾樣小菜,兩人在喝酒。
“客官,請問要點什麼?”夏染剛坐下不久,就有一店小二走了過來。
“要一壺酒,在來一盤花生米。”夏染要了之後,店小二哎了一聲,就走開了。
上酒菜的速度很快,夏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邊吃一邊喝。
過不久,夏染正在喝著,酒壺中的酒水正好沒了,她的麵前,突然坐了一個男人。
她一開始沒有抬頭看,隻是餘光看到,坐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當她一抬頭,所看到的,就是一張熟悉的麵容。
那張麵容,即使過了這麼久,但她還是不曾忘記。
“公子認識我?”對麵的黑衣男子,看到夏染盯著他看的目光,那目光中,很是複雜。
“不認識。”夏染搖了搖頭,將酒壺中剩下的最後一點酒喝完,便起身結賬準備走了。
隻不過,她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她停下了步子,轉身一看,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黑衣人。
“你跟著我做什麼?”夏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