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夏染跟傅九鳶兩人,還是成功的擺脫了那兩個男人,來到了北列國的皇宮,因為夏染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她的手中,有刻意進入北列國皇宮中的信物。
當夏染將信物拿出來,讓守在皇宮門口的侍衛看了之後,便直接的讓他們進去了。
在進去皇宮中時,是有人專門帶著夏染跟傅九鳶兩人的。
一開始,夏染是去見的北列國的皇帝,跟皇帝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後,皇帝便讓人帶著夏染,以及傅九鳶,去見呂言了。
夏染的心中,有些不安,以前的時候,夏染每次來到北列國的皇宮,呂言總是會很快知道自己來這裏的消息,趕來見自己,可這次,卻沒有。
夏染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可是想到,自己聽到的消息,夏染也不得不多想,至於那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她還是得見到呂言,問了呂言之後,怕是才能知道。
夏染對於呂言住的宮殿,很熟悉,等到那個宮人帶著自己到了呂言寢宮的時候,夏染便讓她先退下了,然後,她帶著傅九鳶走進了呂言的寢宮中。
一走進呂言的寢宮中,夏染跟傅九鳶的第一感覺,就是安靜,還有便是,這寢宮中,有一股酒味,而且,酒味還很濃。
夏染跟傅九鳶走了進去,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呂言的人影,直到走到裏室,在牆角處,這才找到了呂言。
此時的呂言,看著,哪裏還有之前的神采,若不是知道牆角處的這人,就是呂言的話,夏染覺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她是呂言呢,實在是,跟之前她們分開的時候,差距太大了。
這會兒的呂言,看起來,就跟個瘋子沒有什麼兩樣,披頭散發的,坐在牆角處,靠著牆,閉著眼睛,頭發淩亂的披散下來,擋住了半邊的臉頰,手中還拿著一壺酒,在她的腳下,還躺著幾個酒壺,就連她的身上,也撒著一些酒,估計是不小心倒上去的。
“小染,你確定,這是公主?”傅九鳶看到呂言這樣子,有些不忍直視。
在傅九鳶看來,公主的樣子應該是,高貴大方的,而不是,反正,肯定不是這個樣子,呂言這樣子,除了身上穿的衣服看著很華貴外,哪裏有一點像是公主的樣子,反而,看著有些像是乞丐。
好吧,跟乞丐比起來,或許還是差的遠了點,不過,呂言這樣子,也的確好不到哪裏去。
夏染沒有回答傅九鳶的話,而是朝著呂言走了過去,將呂言手裏的酒壺拿開,就在酒壺被夏染拿開後,呂言睜開了眼睛,看到是夏染,醉了的呂言,居然認出了夏染,當即,便撲到夏染的懷中,開始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呂言醉的很厲害,夏染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呂言,幹脆,就用手在呂言的背上,輕輕的拍著了,呂言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後,夏染覺得,呂言的嗓子,都有些哭啞了,這才終於止住了,而是靠在夏染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夏染的衣服前麵,被呂言的淚水浸透了,夏染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呂言,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放在了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夏染看著如此模樣的呂言,有些心疼,沒想到,她們隻是分開了一段時間,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傅九鳶問:“小染,她這是怎麼了啊?喝醉了,怎麼哭的這樣傷心?”
傅九鳶並不知道呂言的事情,她唯一知道的,也就隻有,夏染跟呂言,是認識的而已。
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呂言,誰曾想,見到呂言之後,呂言居然是這個樣子,這實在是,讓她太驚訝了。
還有,呂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傷心成這個樣子呢?身為公主,什麼都有,不是應該要什麼,就有什麼嘛。
對於這點,傅九鳶是真的想不通。
夏染歎了一口氣,對傅九鳶說:“若是你爹要你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你會怎麼樣?”
傅九鳶想了想,如果爹爹要自己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她會怎麼樣呢?
這個問題,她從未想過,因為,她在見到爹爹之前,她一直都以為,爹爹不在了的。
一時間,傅九鳶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等了一會之後,傅九鳶這才開口了:“我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