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袁念箐安置穩妥,南宮曄淡淡的看向了黑袍人:“不是要比試嗎?還不動手?”
身率巨型生物的男子陰翳的冷笑道:“與你比試,隻怕要弄髒我的手。”
他狂妄不羈的模樣讓南宮曄心頭不適,臉上的慍怒在咆哮:“既如此,又何必引我到此?”
黑袍人轉動手上碩大的藍鑽戒指:“須知道,規則之力是不可逆的。你莫要忘了自己的根本!”
南宮曄不解的蹙眉看向他,黑袍人卻並不打算做詳細的說明,隻抬手指了指百畝之外的袁念箐:“她是個異數,必先除之而後快!”
往前邁進一步,南宮曄看向他的眼裏全是堅定:“若要殺她,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黑袍人突然就仰天長笑,身子不可抑製的抖動起來:“就憑你?也配?”
說罷大手一揮,身後的巨型生物便悉數後退,他點了點袁念箐所在的位置,袁念箐便被抬升到半空之中,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得一清二楚。
南宮曄本不欲袁念箐介入其中,是以將她移至百畝之外,黑袍人卻反其道而行之,他想要讓南宮曄知難而退,更想讓袁念箐知曉規則之力的強大。
劍拔弩張之間,桀驁不馴的黑袍人手中多了一柄玉如意,黑袍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南宮曄:“我不欲與你較出高低,一則你年紀尚輕,我有以大欺小之嫌;二則爾乃畜類,本尊再不濟亦不齒於與爾等同化;再則,你未虛心向本尊請教,本尊無意於讓你領悟本尊劍道之奧妙!”
南宮曄眸裏的幽深加重了一重:“我們都不是凡塵之人,何必來這假惺惺的一套,若是守了這些條條框框,今日你又何必要到此?”
黑袍人臉上表情全無:“便是如此,吾亦不想與孽畜相提並論呢!”
祭出綏雲劍,南宮曄手裏不再和黑袍人囉嗦:“還是用手中靈器說話比較幹脆!”
黑袍人躲閃了幾下,臉上表情開始發生變化,雙眼閃過一絲寒光:“竟逆天至此,竟直到了大乘巔峰後期?”
接了南宮曄數十招後,黑袍人臉上的不悅更加深重:“綏雲劍意竟已堪達宗師?看來我還是小覷你了!”
說罷手中玉如意如一道閃電,直往南宮曄命門而去。
袁念箐在結界之上,隻能看,不能動,眼見南宮曄就要遭殃,急得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南宮曄去駕輕就熟的往後翻滾,綏雲劍反手往前,劃過黑袍人的臉龐,黑袍人急退幾步,青絲被斬落了一撮,臉上的怒容燃起:“如此便想製服我?”
說罷手中玉如意化為一條青龍,呼嘯著朝南宮曄飛來。
見到青龍,南宮曄心頭一秉:妖獸具有十分強大的力量,且和妖修乃是同修,他們更加熟悉妖修的秉性和弱點,是以在對決之中,若是仙魔有妖獸相助,實力再強的妖修都會落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