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師阜的運貨行正常開張,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師阜在這洛陽北市,倒也不算是一個無名之輩,不然馬元也不會想著吞並師阜的運貨行了。
隻不過,現在的師阜和馬元比起來,的確相差懸殊。
扶蘇站在二樓的窗口,目光始終放在運貨行的門口,這般等待了約有半個時辰,扶蘇突然看見了兩道人影,瞥了身後師阜一眼,道:“到你了。”
師阜臉上洋溢著笑容,瞥了那兩人一眼,旋即便走到樓下。
陳三和朱五二人一進入運貨行便開始搜尋師阜,可是,掃了一圈,愣是連師阜的人影都沒見到。
陳三悄聲道:“朱五,你這師阜到這個時辰,怎麼還沒有出現?”
“耐心點,我們再等等。”朱五著,眼睛又四下瞟了幾眼。
二人正在竊竊私語之時,師阜掀開門簾,從後麵走了出來,對著運貨行裏的眾多客商,抱拳高聲道:“諸位朋友,多謝諸位能來運貨校”
一句話,頓時引起了無數饒附和。陳三見此,連忙低聲道:“這就是師阜,我們動手吧。”
朱五悄悄瞥了一眼師阜,道:“再等等,我們靠近一點下手。”
二人竊竊私語之際,殊不知身後已經有四五人站在了他們身後,隻不過個個都佯裝做著自己的事情。
正當陳三和朱五準備靠近師阜之時,梁安卻是直接和朱五撞了一下,朱五雖然被撞了一下,可是此刻心思全都放在了師阜身上,哪有心思去管梁安。
梁安和一人相視一眼,旋即悄悄做了一個手勢,那人立即明白。
瞬間,陳三和朱五便各自被兩人控製住。眾多客商販見到這副情景,皆是一頭霧水,有些搞不明白這二人為什麼被抓起來?
所謂和氣生財,這運貨行要是隨隨便便就把人抓起來,誰敢來這兒做生意?
未等朱五出聲,師阜的心腹成彪就搶先一步,道:“你們二權子可真大,居然敢在這裏行竊。”
“我們沒櫻”陳三和朱五自然激烈反駁。
成彪卻是笑了起來,手便伸進了朱五的懷裏,旋即便取出了一個錢袋,問道:“這是什麼?你還敢你沒有行竊?”
“這……這……”看到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懷中的錢袋,朱五瞠目結舌,不出話來,他實在想不出這個錢袋怎麼就到他懷裏了。
這時,有一位常在運貨行進貨的老主顧看到那個錢袋,連忙搜尋起自己的身上,搜尋了半,也沒有找到自己的錢袋,連忙道:“那是我的錢袋……我的錢袋。”
眾多客商見有人認領,心中都以為朱五幹出了行竊之事,不管此刻朱五如何辯解,從他身上搜出了別饒錢袋,這是事實。
成彪卻並沒有直接將錢袋交給那人,反而是詢問了那人錢袋中有多少銀錢,然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錢袋打開,錢袋中的數目果然和那人的分毫不差。
這下更是徹底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