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還將一些隱藏在地下的六國的勢力牽扯了出來,這對於紀承來,不得不是意外之喜。
以往,對於蘇腹這種人,紀承最是痛恨,俠以武犯禁,作為李由的親信,紀承生就對蘇腹這種漠視律法,隨意殺饒遊俠沒有什麼好福
隻不過,一直沒有追查到蘇腹的藏身之所,再加上蘇腹連續的動作,讓陳餘這些人陸續浮出了水麵,紀承這才決定采取觀望的態度。
進入屋中,紀承舒展了一下疲憊的身軀,準備歇息,突然間,屋中亮起了一盞油燈。
油燈照耀之下,一個青年人身穿褐衣,旁邊放著一把墨劍,淡定從容的坐在那裏。
紀承心中也是一驚,喝道:“汝是何人?竟敢擅闖簇,汝可知吾乃三川郡監紀承?”
扶蘇微微一笑,道:“墨家蘇腹。”
聽到這幾個人,紀承心中駭然,他沒想到自己苦苦追查的蘇腹,有朝一日既然大搖大擺的跑進了自己的住所當鄭
“近些時日,洛陽城中一些血案都是你做下的?”紀承此刻驟然化身一個鐵麵無私的法官,厲聲喝問,即便此刻這間屋中隻有他紀承一人,紀承似乎也毫不畏懼。
扶蘇毫不在意的點零頭,紀承道:“汝可知,秦法之中,嚴禁私鬥,殺人者死,汝今日可是前來自首?”
聽到這裏,扶蘇方才知道紀承大概是會錯了意,旋即便決定不再糾纏下去。
“郡監應該比我蘇腹更清楚,我蘇腹所殺,皆是六國餘孽,其中無一無辜百姓,況且,今日蘇腹前來並非自首,還望郡監不要會錯了意。”
“今日蘇腹前來,是想和郡監做一筆買賣。”
紀承冷哼了一聲,雙手負立,道:“吾乃大秦官吏,豈會與你這種人做交易?汝不要癡心妄想了。”
扶蘇嗬嗬笑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三卷竹簡,然後挑出其中一份竹簡,道:“郡監,可知這上麵寫的什麼?”
未等紀承答話,扶蘇便開口道:“郡監想必比我更清楚,陳餘這些六國勢力在地下鑄造劣幣,衝入街市當中,百姓為此苦不堪言,而這卷竹簡上所寫,正是陳餘地下鑄錢作坊的位置。”
“而這第二卷竹簡上所寫,乃是洛陽城中肆意將糧價炒高的糧商,百姓食不果腹,早已是民怨沸騰,郡監想必也為此苦惱不堪吧?”
“還有這剩下的最後一卷竹簡,是韓趙魏三國秘密隱藏在洛陽地下的勢力及人員,郡監你可敢興趣?”
饒是紀承,也被扶蘇所言,給震撼到了,他沒想到這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這人會掌握如此多的信息,更為關鍵的是,這三卷竹簡,無論是哪一卷,對於紀承來,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都可以大大的解除他目前所遇到的難題。
掙紮良久,紀承目光注視著扶蘇,緩緩道:“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