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拜見撐犁孤塗!”
看到巴休烈進來,頭曼道:“起來,左大將,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我們和東胡王可沒這麼容易破關進入秦地。你的那套戰法實在是太有用了!”
巴休烈暗暗的撇了撇嘴,其實入關的方式壓根就不是巴休烈想出來的,而是冒頓暗中傳授於他,要他進言給頭曼,然後頭曼與東胡王進行溝通,達成這樣一個計劃。
初次聽到這個計謀,巴休烈對冒頓敬佩更甚,分兵進攻,從多處南下,這樣的一個謀劃,在過去,匈奴人是想都沒有這樣想過,更別談具體去做。
而這次,所發揮出的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
“左大將,你從何處知道這樣一處戰法?怎麼從未聽你過?”頭曼依舊在兩個女子身上上下其手,不經意問道。
巴休烈眼中寒芒一閃而過,悄悄看了一眼頭曼,道:“撐犁孤塗,這是奴才從秦人那裏知道的。”
“在秦缺中,有一群賢者,將自己一生所學,各自寫成了一本書,臣僥幸聽過其中隻言片語,才想出這個辦法。”
麵對這個場景,巴休烈早就想好了!這個回答,亦是不會被頭曼找到錯漏,難道頭曼還派人去鹹陽查證不成?
方才頭曼看似不經意,不過是在試探自己,對於這一點,巴休烈心知肚明,雖然頭曼昏庸,但並不意味著頭曼就是一個笨蛋,戒備心極強,能坐在危機四伏的單於位置上數年,豈是泛泛之輩?
“左大將,你真是本單於的好奴才!”
“吧,你要什麼賞賜,你看中了什麼,盡管拿走便是。”頭曼臉上掛著笑意,最後手指向自己身旁的兩個女子,道:“包括她們。”
巴休烈道:“撐犁孤塗,奴才以為,現在還沒有到論功行賞的時候,我們應當先確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然後再做打算。”
“哦?”頭曼眼中露出興致勃勃之意,這些來,所得的收獲已然讓他這個匈奴的單於有些忘乎所以了,如果現在能夠帶著這些回到草原,他的單於之位,將在很長時間,不會有人動心思。
隻不過,人素來是欲壑難填,尤其是頭曼,眼下剛剛收獲了如此大的利益,頭曼豈會輕易罷手?
巴休烈麵色凝重,想了想道:“撐犁孤塗,奴才認為,我們下一步應當立即和東胡王他們會合。”
聽到巴休烈出這話,頭曼有些許不高興,本來這一次的東路的主帥被東胡王搶了過去,頭曼就很是不快!
而後來分兵,頭曼自然是樂見其成,甚至一力促成此事,不用聽從東胡王的擺布!而如今巴休烈竟然主動要求和東胡王會合,這不就是意味著他頭曼要受東胡王節製麼?
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