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你這位忠信侯府的大少爺過的好了。”孫枇杷就像賭氣一樣,先是看都不看齊從善一眼,接著又對齊從善說道。
聽到孫枇杷這麼說,齊從善雖然早就料到了,卻還是愣了愣,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幾年過去了,孫枇杷生氣的時候還是會鬧小孩子脾氣。
“枇杷姐,你先聽我解釋吧,我不回村裏其實是有原因的。”齊從善歎了一口氣,然後連忙向孫枇杷解釋道,從軍營裏出來之後,他自己也想回到村裏,也想見到孫枇杷,可是當時發生了太多事情,讓齊從善猝不及防,所以齊從善最後隻能先回到京城再說了,現在看見孫枇杷氣呼呼的,齊從善就猜到孫枇杷一定是生氣了,急忙解釋了起來。
果然,聽了齊從善說的話,孫枇杷非但不聽,而且還冷哼了一聲,接著才說道:“好啊,你倒是解釋啊,這次不會又騙我了吧?就算不能回到村子裏,難道你連一封信都沒時間寫嗎?”
“信?我寫信了啊,而且還讓村裏的小李拿回去了,難道他沒把信交給你嗎?當時忠信侯府的人親自到軍營找我,說老太君身子不行了,我心裏著急,所以才跟著他們一起回忠信侯府的,但是我有寫信讓小李交給你啊。”齊從善微微皺起眉頭,想起那天在軍營的事情,他很確定自己寫了信,而且還讓同村的小李拿回去交給孫枇杷了,可是孫枇杷卻沒有收到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聞言,孫枇杷隻是愣了愣,卻一點都不相信齊從善說的話,畢竟齊從善以前也不是沒有撒過慌,不但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而且還編造了一個假的身世,孫枇杷根本不知道齊從善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了。
“我也向村裏的小李打聽你的消息了,可是他什麼都沒說,也沒有交給我什麼信,你們兩個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我也不知道了。”孫枇杷麵無表情的看著齊從善,隨即說道。
“怎麼可能?我真的將信交給他了,而且回到京城之後,我也寫過兩封信寄給你,你都沒有收到嗎?”齊從善眉間都皺成了一個川字,他記得清清楚楚,的確將信親手交給小李了,還囑咐小李一定要將信交給孫枇杷,當時小李因為要回家了,所以還笑著向齊從善保證一定會將信交給孫枇杷了,況且齊從善回到京城之後,也給孫枇杷寫過信,可是孫枇杷現在一封信都沒有收到,所以才會誤會他不想再和自己有什麼聯係了,齊從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滿腦子都在琢磨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了齊從善說的話,孫枇杷也覺得有些古怪了,齊從善雖然撒過謊,但是他一般都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才會撒謊的,現在這種情況,齊從善似乎真的有寫信寄給她,隻是為何沒有收到,孫枇杷都覺得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