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梁此人,自大狂妄,憑著雨花樓的本事,套個話什麼的沒準還真能摸出路子來。
正事算是告了一段落了,付衝講起另外一事:“對了,南宮淵回來了。”
原來南宮逸南宮淵假扮一場終究還是被付衝看了出來,要怪就怪南宮淵插花時看著像是常弄得,可就是因為動作太刻意,加上第二日付衝見那花與第一日有所區別,這就發現了異樣。“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不會同時出現。”付衝繼續說道,那日他與南宮逸在前頭說話,南宮淵便一直在後麵不曾出來。
“三哥,這麼說把握是不是又多了一成。”顧卿煙帶著笑意說道。
南宮淵和他們的淵源得從多年前講起,那年十七八歲的南宮淵隻身上雨花樓,張嘴就說若雨花樓替他做兩件事,他便付雨花樓平陽城一酒樓,這兩件事分別是讓雨花樓替他尋一名醫救她心愛之人的性命,再請雨花樓最厲害的人幫他殺一個人。
接待他的是當時剛剛好回雨花樓交差的顧卿煙,兩人年紀相差不大,南宮淵卻是長得高挑,顧卿煙從他身邊經過,正好聽到他嚷嚷,素來不喜歡吵鬧的顧卿煙隨即叫來付衝:“衝叔,把這人轟出去。”
付衝領了命,帶著兩人過來,正要把南宮淵弄出去,便見他快速移步,來到顧卿煙麵前。顧卿煙一個閃身後退,瞬間警惕起來。北溟已擋在顧卿煙前麵,攔住了南宮淵的去路。
見這陣勢顧卿煙怕在大堂就打起來,丟下一句:“有什麼事隨我來。”便往後院走去。
南宮淵跟著顧卿煙進了後院,兩隻腳剛邁進門檻,就發現一把扇子從左側抵住了自己的腰,而且他能感覺到那把扇子會帶來的傷害。
“你是什麼人?”驚愕間南宮淵問了句無腦的話。
顧卿煙冷冷一笑:“你連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敢在雨花樓大喊大叫,我看你是活膩了!說,你是什麼人?”
南宮淵在顧卿煙說話的空隙試圖逃離過那把扇子,但顧卿煙極為靈敏,他的一點小動作換來了顧卿煙快速的鉗製,而且他能感覺到自己腰上已經被劃了一個口,隻是衣服隔著,不是很深。
“我叫宮原,實屬有要事相求,若有規矩不到之處還望姑娘見諒。”好漢不吃眼前虧,南宮淵編了一個假名,半真半假的和顧卿煙說著話。
他說的有事相求顧卿煙聽見了是那兩件事,但交易的事還得他三哥百裏墨做主,便說:“你若真有事相求,便在這候著,我找著人了再說你這事辦得成辦不成。”
說完顧卿煙還不忘揮了揮扇子,臨走補了一句:“你不許動!”
留下北溟看著此人,顧卿煙往前頭去了,見了付衝問他:“衝叔,我三哥呢?”
付衝道:“三爺出去辦事了,一會兒就回來。”
“那便好,我瞧那少年樣子著急,口氣又大,他自稱叫宮原,但我不信。”顧卿煙小聲和付衝說。
付衝回道:“四姑娘精明,這小子方才說酬勞是平陽城一酒樓,聽著就不像實話。”
“嗯,我派北溟看住了他,你等三哥回來和三哥說一聲,看三哥如何定奪。”顧卿煙說完,轉身出了雨花樓,從另一邊的側門回了後麵的屋裏。
雨花樓做生意來者皆是客,所以管他身份是否有假,隻要他真能給得起,雨花樓就要得起,故而百裏墨回來後沒多久,這事就這麼成了。
“不過……”就在南宮淵打算表示感謝的時候百裏墨來了個轉折。
南宮淵好好的看著百裏墨,就聽百裏墨說道:“你所謂的一間酒樓,我雨花樓用不著,你留下一件隨身物品,日後我找得到你的。”
百裏墨說完,指了指南宮淵腰間的掛佩,南宮淵手一摸,心想:壞了,自己來的匆忙,一心隻想快點找到幫助雖想了假名但那掛佩有著他南宮一派的標識,隻怕已讓百裏墨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