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寒和煵啓也帶著些看好戲的意味,這兩個男人莫不是為了為難蘇如漫?不會,他們都很想看看,到底禦修澤和許木深到底是怎樣收場的。
在眾人的矚目中,許木深沒有給蘇如漫太多思考的時間,從一旁扯過一條絲帶,將他的戒指與禦修澤的戒指一起,用絲帶串了起來,又為蘇如漫掛到脖頸處。
“漫漫,其實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些的,俗氣”他說。
“對,確實不需要這些”禦修澤也開口。
一瞬間,蘇如漫隻感覺酸酸的,酸入心肺,到達鼻端至每一個細胞,也許這是她聽到過最美的情話,這兩個男人啊,她拉過禦修澤和許木深的手,像往常她最喜歡做的動作一般,將他們的手掌分辨放在自己臉頰的兩邊,輕輕地靠著。
所有人似乎都被震撼了,沒有人去關注蘇如漫收誰的戒指之類的,因為如此畫麵實在太過美好,讓他們相信,他們之間,確實不需要這些。
無論蘇如漫跟禦修澤還是許木深,似乎他們天生就是應該在一起的。
柳佩蓉和丈夫對視一眼,他們的女兒,承受的比旁人多,可得到的,也比旁人多,不是麼?
客廳裏還在熱熱鬧鬧,蘇如漫挽著禦修澤的胳膊在院子裏走著,已是深夜,夜風刮過來的時候,有些涼,禦修澤將自己的風衣脫了下來,將蘇如漫嬌小的身軀整個包住,“還冷麼?”
蘇如漫搖了搖頭,兩人繼續走著,“阿漫,我想讓你陪我回禦家住一段日子,你若是不想看到方雪莉,那就你我還有夢夢,好嗎?”
蘇如漫一頓,她看向禦修澤的時候,看到他嚴肅的表情,卻透著希望的眸子,每次都是這樣,隻要他有要求,自己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她何嚐不明白他的意思,隻有他們還有夢夢,就是沒有許木深了,禦修澤的退讓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底線了吧。
這兩年,甚至是他回來的這些日子,自己一直跟許木深住在穆家,她確實欠了禦修澤好多時間。
“好”她輕輕地伸手,將他蹙緊不安的眉頭撫平,她又輕輕地靠在他肩膀上,腦袋整個重量都給他,“其實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方雪莉,把她也接到禦家吧,方便些”。
“阿漫,我”禦修澤似乎急於解釋什麼,蘇如漫抬頭,看了看他,一笑,“我明白的,我等就是了”。
最終禦修澤沒再說什麼,將蘇如漫攬入懷裏,抱得很緊很緊。
客廳裏,煵啓倒了杯酒端給許木深,“吃醋了吧”,許木深挑眉,看到煵啓一副調侃的樣子,端過他手中的酒杯與他碰了碰,“隻是有些酸而已”。
時間太晚了,第二天大家還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便也沒耽擱得太晚。
睡覺的時候,蘇如漫便把她跟禦修澤商量好回禦家住一陣子的事情告訴了許木深,出乎意料的是,許木深並沒有什麼意見。
“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蘇如漫表示很懷疑,她趴在許木深身上看了他半天,沒有什麼比他眸子裏的東西更加真誠的了。
“我一直這麼霸著你,阿澤是該有些想法的”
蘇如漫翻身下來,嘟了嘟嘴,“說得我好像是個物品似的”。
忽然間,身上一個力道,許木深翻身在蘇如漫的上方,雙臂撐著,“漫漫,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霸道”蘇如漫說了兩個字,果斷送上自己的唇瓣,是,她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是因為她賣乖的對象是他許木深嘛。
本就睡得有些晚了,一夜的雲雨更是讓蘇如漫累癱了,清晨的時候,柳阿姨來喊她吃飯,蘇如漫懶洋洋地應了兩聲,過了一會兒意識到人還沒走,便掙紮著清醒過來。
蘇如漫一睜眼,便對上柳阿姨別有深意的目光,還沒等她問問怎麼回事,柳阿姨便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啊,你們年輕人就不能注意點影響,注意點身體麼,這木深少爺也是,就那麼饑渴?看看你這身上,唉”。
蘇如漫大囧,一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拉下去了一大塊,雪白的肌膚上盡是斑駁的印跡,一想到昨晚她跟許木深,臉耍的就紅了,連忙拉了被子,欲蓋彌彰地將身子蓋住,再往上將臉也給蒙住了。
柳阿姨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往外麵去。
禦修澤說好是下午來接她們的,小夢夢一聽說要去跟爹地住幾天,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手舞足蹈,一早起來就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用小兔的行李箱裝好。
等小家夥來視察她家媽咪有沒有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她家媽咪竟然還在睡大頭覺,小家夥雙手掐著腰,鬱悶了幾分鍾後,才掀開她家媽咪的被子,硬是把她家媽咪從床上拉起來。
柳佩蓉當然是舍不得女兒跟孫女的,對禦修澤的決定有頗多怨言,在這點上,禦修澤就沒有許木深討喜,蘇如漫連忙解釋著,是她想去禦家住一段時間,小夢夢也在一邊幫腔。
柳阿姨跟柳佩蓉說“算了,女大不由娘,她呀哪回胳膊肘不是往外拐,再說了,那木深少爺不都沒意見嘛”,柳佩蓉想想也是,便也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