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ond year. 是病,一定得吃藥。
“安安,你怎麼了?”迎著卓娜娜從癡漢激動外翻的鼻孔到因關切而外翻的鼻孔這樣快速的轉變間隙,我自思忖中回神過來。
呸呸呸,我剛剛肯定是被迫害妄想症導致中邪了,怎麼李澄心就成我“情敵”了。意識到這些,我感覺這腦洞簡直就太可怕了。是病,一定得吃藥。
最後我沒上晚自修,在班主任幫忙下接通了我媽的電話。她之前已經收到了消息,一邊陪我去過醫院也報了警,確認沒有傷到筋骨內髒後坳不過我愛學習的要求,老懷寬慰的將我送回了學校。
再次接到我要回家的電話之後,我媽才趕到學校,將年紀輕輕就顯然像是半身不遂的我領回了家。給我看過後背傷勢時,她竟然覺得淤青斑駁分布的就和斑點狗一樣。
所以,第二天我請了一天假。
不單是因為斑點狗這件傷心事,還因為疼得我真的像條狗。根本連身體都直不起來了,我本來想借著身體虛弱要我媽留下來照顧我,結果她隻給我留下了外賣的錢就頭也不回的出門上班去了。
我悲憤之際接到了來自童越的微信——你今天好像沒來學校,聽說你好像受到了校外暴力脅迫,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吧?
雖然感覺這段道聽途說的反應有些慢,但我並沒有特別在意。我倆現在感覺還是在曖昧的試探期,我還是不能對他要求太高。
特別是看他發微信的時間是早操結束,他發現我不見這事要不就是卓娜娜說的,要不就是他自己發現的。眼下卓娜娜根本不樂意我喜歡他,所以根本不會去主動和他說。所以二選一中,我不在學校這個點隻能是他自己發現的。用縝密的推理邏輯能力得出了這些內容,我自然就高興起來。
發給他的微信內容就變得誇張起來——疼,疼得不要不要的,所以你會來探病嗎?
但編輯的這些內容還沒來得及發出去,我的微信界麵就被來電打斷了。
看著上麵閃動的展顏來電,我心下不由一緊。戰戰兢兢的劃開了接聽鍵之後,我隻“喂”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展顏急切的聲音響起,“盛佳安你在哪裏?”
“我……在家。”我有些奇怪,遲疑道:“怎麼了?”
“那你趕緊到體育場路**號來。”她依舊是急切的口吻。
“不不,我不能出來,我摔傷了,動不了。”我雖然心下隱隱有些懷疑,卻還是下意識的拒絕。
說完,展顏掛了電話。
我原本還以為這事就這麼結了,我躲過了麻煩。但是沒多久,微信上彈出了展顏的對話信息框。沒有任何語言,就一段視頻。
錄視頻的人全程都是驚懼的樣子,不斷的發抖緣故,抖得整個視頻界麵都在晃動。饒是如此還是能看清視頻裏的景象,兩男一女。視頻是從斜側方拍過去的,能看出大半張側臉,在這對峙的兩方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然後視頻中有人發出尖叫,是女生的。